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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省国民政府副秘书长耿世年先生!”司仪的声音在大堂中回荡,引起了一阵小小的骚动。众人纷纷侧目,想要一睹这位政府高官的风采。
随着司仪的继续宣布,“山东省警察总署专员代表任海洋先生!”一位文质彬彬、穿着整洁的男士走了进来。他看上去一点也不像警察,反而更像是一位学者或文人。
接着,“四十二军长代表李志武将军!”一位全副武装的军官走了进来。他见了寿亭,双脚一磕,用力敬礼。寿亭被这突如其来的敬礼搞得有些手足无措,他连忙亲自将李志武让到座位上。
这时,司仪的声音再次响起:“天津德通银行刘炳琪先生长子刘继家先生!”一位年轻英俊的男士走了进来。他穿着讲究,气质不凡,显然出身于富贵之家。
司仪继续宣告:
“德国耶拿大学文学博士山东齐鲁大学西文系主任华西满先生!”
“北京富和洋行巩又成先生次子巩博伦先生。”
白志生和钱世亨却如同被雷劈中一般,脸色瞬间惨白。他们原本嚣张的气焰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惶恐和不安。
白志生这时有点傻了,与钱世亨紧急商量。
白志生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他紧张地搓着手,声音都有些颤抖:“世亨,这回咱们真的闯大祸了!那些大人物咱们可得罪不起啊!万一他们报复咱们,咱们可就完了!”
钱世亨也是一脸惊恐,他四下张望,生怕被人认出。他咽了口唾沫,强装镇定地说道:“白哥,现在咱们得赶紧想办法补救。我看,咱们先把那笔钱送回去,向他们道歉。如果不行的话,明天咱们就备上厚礼,亲自去他厂里,再送块匾,多说些好话。毕竟人家那么大的势力,不会和咱们这些小混混一般见识的。”
说完,钱世亨便带着他那帮手下,如同过街老鼠般,侧着身子悄悄溜出了会场。他们走得匆忙而狼狈,生怕被人认出,更怕那些大人物找他们麻烦。在逃离的过程中,他们还不时回头张望,生怕被追上。
宴会散会后,赵无畏的脸上挂着几分疲惫但满足的笑容。今晚的宴会不仅让他结识了不少权贵名流,更让他对当前的局势有了更清晰的认识。
赵无畏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赞许。他迈步走向柴房,推开门,一股潮湿而霉味的气息扑面而来。他皱了皱眉,但并未停下脚步,径直走了进去。
柴房内昏暗而阴冷,几根蜡烛摇曳着微弱的光芒。钱世亨和白志生两人被粗绳紧紧绑在地上,他们的双手被反绑在身后,无法动弹。
白志生被蒙着眼睛,身处一片黑暗之中,心中的不安和恐慌如同潮水般涌来。他感觉到有人进来,立刻开始剧烈地挣扎,双手在黑暗中摸索着,试图坐起来。
李莽走到白志生面前,蹲下身子,用力扯下堵在他嘴上的抹布。白志生顿时感到一阵轻松,他大口地喘着粗气。
“好小子,敢绑我,你们知道我是谁吗?”白志生恶狠狠地呵斥着李莽,声音中充满了威胁和恐吓。
“你知道我是谁吗?”李莽冷笑一声,反问道。
白志生被李莽的态度激怒,他瞪大眼睛,怒吼道:“我管你是谁,快把老子放了,不然,哼!等我出去,一定要让你们好看!”
然而,李莽并没有被他的狂妄所吓倒,反而向他说道:“你踏马都被抓了还这么嚣张,嚣张个屁啊!”说着,他抬起脚,狠狠地踹了白志生一脚。
白志生被这一脚踹得惨叫一声,身体不由自主地蜷缩起来。他感到一阵剧痛从腿部传来,仿佛骨头都被踢断了。他愤怒地咆哮着,声音中却带着一丝恐惧和绝望。他试图再次挣扎,但身体已经失去了力气,只能无助地躺在地上呻吟。
李莽冷冷地看着他,说道:“给我老实点,不然有你好受的!”
赵无畏摆了摆手,“好了,好了,别再磨蹭了,该做正事了!”
李莽嘿嘿一笑,来到白志生和钱世亨的身旁。他伸出大手,如同铁钳般牢牢抓住两人的胳膊,然后将他们粗暴地拽到两张破旧的凳子上。凳子在地面划过,发出刺耳的吱嘎声,仿佛也在为即将到来的风暴而颤抖。
“二位,现在咱们来玩个游戏。”李莽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缓缓说道,“这个游戏的名字叫做我问你答,非常有意思,保证让你们玩得不亦乐乎。”
白志生一听这话,眉头紧皱,眼中闪过一丝怒意。他冷笑一声,不屑地说道:“小子,你少在这里耍花招,
你问什么,我也不会说的,别浪费时间了。”
李莽闻言,不禁哈哈大笑起来。他站起身来,走到白志生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白志生啊白志生,你真以为你是铁打的?你真以为你不说,我就拿你没办法了吗?”他冷冷地说道。
李莽动作麻利地扯下白志生和钱世亨眼前的眼罩,露出他们因为长时间黑暗而显得有些呆滞的双眼。眼罩下的双眼,布满了血丝,流露出深深的恐惧与不安。随后,他大步走到一旁,拿起一台造型奇特的机器,稳稳地放在两人面前的桌子上。
这台机器看似普通,但仔细观察却会发现其设计之精妙。机器表面覆盖着一层冷冽的金属光泽,线条流畅而简洁,一些复杂的线路和接口裸露在外,散发着一种不可言喻的科技感。机器的顶部有一个显示屏,上面显示着各种参数和进度条,仿佛在诉说着即将到来的痛苦。
李莽站在机器旁,脸上露出一丝笑容,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他缓缓开口,声音中透着一股兴奋:“你们俩今天可算是赶上好时候了,能亲自体验一把这最前沿的高科技。”
李莽看着他们那惊恐万分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他继续解释道:“你们知道按照疼痛程度可以用0~10分给疼痛程度定级吗?0为无痛,0到3为轻度疼痛,达到4就会影响睡眠,4到6为中度疼痛,达到7会无法入睡,7以上为重度疼痛,10为剧痛。”
他顿了一顿,看着两人越来越惊恐的表情,继续说道:“当然,你们两个文盲肯定不知道这代表什么。现实中疼痛表现为针尖刺手背、用力鼓掌,约1~3级;头发被拉扯、锥子刺大腿,小于等于4级;刀切到手、软组织挫伤、扭伤等,约4~7级;生产时,前期持续性的疼痛,2~3级,宫缩最厉害时,达到7~8级;三度烧伤、严重的腰椎间盘突出症、重度血管性头痛、偏头痛,8~9级;三叉神经痛、带状疱疹引发的神经痛、晚期肿瘤压迫神经引发的癌性疼痛等,10级。”
李莽看着他们那惊恐万分的样子,他继续说道:“而这台机器,可以让你们体验全部疼痛。相信我,这会是你们今生难忘的一次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