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她?手心里被塞了一块温温的硬块。
她?低头看向手里的东西,正是那枚荷花佩。
“你怎么知道今日是我的生辰?”
“你爹说的。”
怎么又是这句,她?有几分无?奈。
“还有你上回不?是送过我玉佩了吗,这个是你娘留给你的,太贵重了,我不?能要。”
上一次她?根本?没有找到那盏所谓的蓝色河灯,他送她?的同心佩便是他自己的东西。
她?早就知道了。
“那块佩是宋父和宋母给宋随的。
“这一块,是我阿娘给谢越的。
“他们都说,这玉佩让我好?好?留着,未来送给喜欢的姑娘,所以不?论是哪一块,我都想给你。”
荷花佩被他整日带在身上,突然拿下来,放在手里,也不?觉得冰凉,反而温温的,很舒适。
她?心里也软软的。
梁雁捏着那玉佩,“今日也是你的生辰不?是么?”
当年?上元节,韩明救她?时曾说过,那一盆黄杨木是生辰礼。
是送给谢越的生辰礼。
今日,明明也是他的生辰。
他却不?许愿,还送她?荷花佩。
宋随托着她?的手,扬了扬眉,“难不?成我也有礼物?”
梁雁:“你低一下头。”
宋随笑了笑,依言照做。
梁雁从袖子里将方才买的那根发带取出来。
她?先是拆开他头上本?来带着那根,塞到他手里,然后拿起自己买的那一根蓝色发带,细细缠了上去。
“我送的东西可能没有你的贵重,但心意是一样的。”
她?打上了一个结,发带好?好?地扎了上去,顺着他的头发垂落下来,很是俊逸。
宋随拉着她?的手直起身,眉眼松泛开,唇角也扬起来,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非要追问:“什么心意?”
梁雁从来都是坦荡直爽的人,之?前不?肯接受他,是怕他的性子别扭,自己与他相处总要先退一步,总要容忍他,哄着他。
这样的日子若是不?长,靠着一两分喜欢倒也能过下去。
可若是长了,难免互生厌弃。
更何况,她?也不?想活得那么累。
只是从上京来云州的一路。
她?好?像看清了一些事情。
她?对宋随的喜欢,好?像不?止一两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