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淡淡道,“不知道上午来了一次,一言不合就要你休了我”。
“啥”?
“还是别让人进来了”。
门口争执半天死活要见陈贵山。
陈贵山烦躁不已,“让他们进来看看她有什么事”。
老黄氏一见陈贵山就诉苦。
“贵山我儿啊,娘如今后悔了,当初不该那样对你,咱家就属你老实能干……”
“这是怎么啦,堂奶奶怎么来咱家了”?
陈景铭摸黑赶了回来,一进门就看到老黄氏在打感情牌。
这怎么可以?
他爹从小缺爱,虽然有妻子儿女,但是父母爱是不同的。
必须阻止。
“堂奶奶是大堂伯堂叔他们不孝吗?你别哭我给你找族长找族老,让他们跪祠堂”。
老黄氏……
陈贵河……
“你大伯没有不孝顺”。
陈贵河恼他搅局,“你奶奶过不下去了,今天过来是想借些银子”。
陈景铭看他爹,“爹我听说堂大伯赌钱把家里田地都输了,春杏堂姐都给卖了,他这是拉着堂奶奶过来要咱家还赌债”?
陈贵河急了,“你胡说,我没赌钱”。
“咦,你不知道吗?县城里传遍了,你赌钱成瘾把闺女卖给县城六十岁张员外,卖了一百五十两银子”。
“什么”陈贵山吓到了,卖闺女?
回头看看自已如花似玉的女儿,要是没过继,那他卖的是不是就是自已女儿?
“小石头,你大伯他真的卖了春杏”?
陈贵山向陈景铭求证。
陈景铭点头,“县城人都知道了,大伯赌钱把地卖了,闺女卖给六十岁老头做小妾”。
陈景铭揭开陈贵河遮羞布,让陈贵河再也装不下去。
陈贵山指着陈贵河,“梦舟把他赶走,太可怕了,不是人啊,自已闺女都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