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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 章 牛刀小试（第1页）
小巷尽头向右拐一个弯，前面右手进去是一个带天井的院子。刚才四个人其中带头的年轻人外号叫水牛，那个瘦猴似的家伙外号就叫猴子。
水牛回来对客厅里躺在竹摇椅上的一个三十几岁的中年男人说，
"郭哥，我们碰上硬茬了，不但颗粒无收，还吃了一顿拳脚。
"
躺在摇椅上的郭哥叫郭斌，外号一只手，是南昌火车站扒手的头。手下有四五十个扒手专门在火车站活动。出了火车站就不是他的地盘。他们只管扒，那些骗，抢，杀人越货不是他们的事。而且只管在没上车的，下了车的人群中活动，上了车的又不属于他们的活动范围。
郭斌外号一只手，是他靠一只右手神奇的钳工活得来的。他的上面还有更大的组织，更厉害的人物。但在火车站这范围内要说扒手这个行业内，他一只手说了算。
此时听水牛说钱没弄到手还挨了打，一只手睁开眼睛说，
"平常和你们讲，不管那行，要勤学苦练。失手了不是，谁动手的？
"
猴子赶忙上前说，
"郭哥，是我。
"
一只手一看是猴子，问他，
"你的手艺可以啊，怎么今天也失手了？
"
"就是个乡下来的少年，我看他买票时拿出一摞大洋，不像是常跑外面的人。他买完票我就跟在他后面，在人拥挤时下手。可是当我手碰到他腰间时就让他抓着了，还被他甩倒在地上。
"
一只手问，
"后来呢？
"
水牛说，
"后来猴子发出暗号，我几个上去，老九出手想搜他，被他一脚踢了出去。于是我们全上，不知怎么都让他踢出去了。
"
一只手坐起来半天不语，猴子赶紧补充说，
"郭哥，那小子买了明天去九江的票，还打听从九江去武汉的船，看来是出远门。身上一定有不少的钱，他现在住进了洪都旅店。
"
"猴子你去盯着他，他中午应该出来吃饭，等他坐落派人进来告诉我。
"
众人又都出去，依旧在火车站广场，卖票大厅，进站口，出站口讨生活。只有猴子，老九两人眼睛盯着洪都旅店大门。
广场上钟声敲过正午十二点，不一会子白出来了，走进旅店旁一家小饭馆，叫了两个菜和一壶酒在那里打发时间。猴子叫老九回去告诉一只手，自已在门口等着。子白低头喝酒之间，感觉到前面站了一个人。抬头看时，见是一个高大的中年男人，浓眉大眼，一张国字脸，嘴唇上却没有胡子。中年男人双手抱在胸前，见子白看他，干脆坐下来问他，
"小兄弟这是要去哪里？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