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头白发,穿着咖啡色马甲套白寸衫的良董事长,他把手里的文明棍往地上一杵:
“死的连渣都没有了,有什么好看的。
再说这种地方就是社会底层活动的地方,充满了恶臭跟污浊之气,有什么好下去的。
可别玷污了咱们良家人的贵气!”
“爸,什么贵气不贵气的,我在学校宿舍的时候被宁安他们这样的野蛮人熏陶了那么久,不依然浑身贵气。
我主要是觉得让宁安就这么死了心有不甘,这小畜生给我造成的心理创伤可是永久性的,他这么死了却是一了百了。
我想下去看看,然后在他死去的位置上上个厕所,也算是我竭尽所能挽回的最后一点尊严了吧。”
良勇这么一说,良董事长也没再多说什么,下按一个手势后飞机开始缓缓下落,最后稳稳的落在了烧烤摊前的马路上,而飞机让的贾云飞见爷俩出舱,也紧跟其后来到了废墟边缘:
“少爷,那宁安刚刚落座的地方就在那个大坑旁边,赶紧过去如厕吧。
哦,我身上带得有手纸,给你。”
而良勇接过手纸,在良董事长跟贾云飞的合手注视下,径直就朝大坑那里走了过去,然后翻过不高的土堆就炖了下去:
“宁安,谁叫你欺人太甚的。
给你的祭品只能是一坨热乎的大便了,希望你泉下有知,趁热吃点。”
让宁安没想到的事,他本来就是在打赌,他堵天上飞机会下来查看情况,没想到还真的下来了。
虽然不是下来查看情况的,但终究还是下来了的。
导弹劈头盖脸俯冲下来那一刻,宁安早已一个瞬移躲到了马路对面的榕树后面。
良勇走向了自已移形换影的地方,也就走出树干背后快步走了过去。
并在良董事长跟贾云飞的目瞪口呆下将良勇像待宰小猪一样拎到了良董事长面前,然后直直的杵在了地上捏住了脖子:
“你就是良董事长吧!”
看见宁安毫发无损的从面前经过,然后有拎起良勇走了回来,良董事长跟贾云飞被吓得脸色铁青。
贾云飞只是眼睛瞪出了血丝双腿不停打颤,良董事长的脚下早已滴的的稀里哗啦啊:
“宁,宁安,我亲眼看见你被飞弹轰没了,你到底是人是鬼!”
良董事长突然就是一阵咆哮,但在宁安看来就像是走夜路吹口哨在给自已壮胆:
“听说你家有一块石碣,把那块石碣交给我,不然我就捏断良勇的脖子!”
贾云飞的双手早已拳头紧握,并发出了“咯噔咯噔”的脆响,良董事长则颤动着嘴唇打算上前和解:
“宁安,良勇可是你的同学,你,你你你,你不能杀他!”
良董事长话音刚落,宁安突然松开了良勇的脖子。
并突然发力一拳将良勇的脑袋砸成了一道血雾,像一袋装满红墨水的蛇皮袋样“扑通”的栽在了地上:
“回答错误!
我再问一遍,你家那块石碣是教还是不教!”
良勇当场领了盒饭,良董事长突然脸色一白“扑通”就跪了下去,然后就是一阵声嘶力竭的哭喊:
“儿啊,我的儿啊,我的儿子诶,你怎么就这么死了诶···”
见良董事长嚎啕大哭,估计一时半会儿也顶不上事了,呆立一旁的贾云飞开口说话了:
“老夫苦练铁砂掌三十余年,一巴掌下去尚无这般力道!
你年纪轻轻,竟然能一拳头把人脑袋给打没了,真是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呀!
不过老夫依然想领教领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