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跟你们说话不好使是吧?”宁安一把推开了狗项圈。
而宁安一将狗项圈推开,瓜皮帽早已从后堂拿来一根长长的狗钳子,并大放厥词:
“宁安,赶紧低头,乖乖把狗项圈套上,不然我就要用狗钳子了!”
而瓜皮帽话音刚落,宁安霎时“啪啪”两个耳光就把薛松跟魏苟两兄弟以及他们的槽牙一起抽飞了出去。
待两个人撞到了“轰隆”撞到了一片古董陈列架后。
临安拎起狗笼子就迎了上去,并三下五除二将两人塞了进去,并将小拇指粗的狗笼子门给捏的变了形,这才拍了拍手站起来:
“薛老板,你到底给不给我龙涎香!”
看见宁安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两人抽飞出去,又见宁安徒手将小拇指粗的钢筋拧成了麻花,薛老板都吓傻了。
早上莫校长的女儿到这里问有没有龙涎香。
刚要出门上学的薛松向自已问明莫雯雯来意后,就跟自已说了被宁安欺负的事情,还说这宁安就是一个年级成绩垫底的差生,下午要联合魏苟兄弟两个在铺子上收拾宁安。
这特么就是薛松说的年级最差生?
听到宁安问话,薛老板艰难的咽了一口唾沫:“宁安,你三番两次殴打我家薛松,你这是在欺负我薛家没人是吧!
我告诉你,我的顶头上司是黑肝社,只要我一个电话打过去,你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我现在给你一个机会,跪在地上把他们三个放出来,然后自已钻进去,不然我现在就联系黑肝社的兄弟们!”
薛老板说着,赶紧就把手机摸出来拿在了手里,还有模有样的翻起了通讯录,宁安则上前两步一把将手机抢到了手里,往地上“啪”一摔,摔成了渣滓:
“我给你一个好东西,换你的龙涎香!”
说着,宁安右手负后,默念法诀片刻手里突然多了一根画轴,并绕到跟前递给了薛老板:
“听说这幅画很值钱,你拿去看看。”
薛老板本来也就是虚晃一枪而已,他早就知道黑肝社被黑心社灭门的消息了,而现在的薛家古董行也早已被黑心社派人接管,都这样了还找个六的黑肝社?
所以见宁安并不买张,他那刚毅的神色也瞬间松软下来:
“可,可以交易,不过你的先把我儿子跟他的两个同学放出来。”
宁安也是二话不说,把画轴塞给薛老板就返回狗笼子旁边。
又像扯凉面一样,三下五除二就把狗笼子给扯成了废铁桩子,并将三个人挨个提溜出来扔在了地上,拍了拍手:
“好看吗薛老板,值多少钱。”
薛老板接过画轴以后就在地上展开了,宁安放完了人问他话,他抬头用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宁安:
“宁安,这画不是应该在弄成湖一二零三号的地库里面吗,怎么会在你的手里?
昨天晚上黑肝社被黑心社蚂蚁吞大象给灭了,现在这个地库便自然而然成了黑心社的资产。
这黑心社连黑肝社都能灭了,你却偷了他们的东西,还用他们的东西到他们的古董店里买东西,你这是在明目张胆的作死啊!”
宁安摸了摸鼻子:
“你既然知道黑肝社被灭了,连这古董店都不是黑肝社的了,还拿黑肝社要挟我?”
薛老板卷起画轴后站起来,将画轴还给了宁安:
“这就是我一习惯性口误。
宁安,刚刚你又一次欺辱了我儿子以及他的两个同学,我信佛心怀慈悲本来不想跟你冤冤相报何时了,不通知黑心社的,还愿意不计前嫌跟你做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