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挺的鼻梁,如峰峦直插云霄,线条刚硬。薄唇紧抿,唇色略深,微扬的嘴角带着一丝不羁与豪迈。颚下短须丛生,更添几分成熟韵味与野性气息。
其发束于脑后,以皮绳简单扎系,几缕碎发随风飘散在脸颊两侧。头戴一顶黑色貂皮帽,帽檐微微上翘,帽顶镶嵌着一颗圆润的绿松石,在阳光的映照下幽蓝深邃,仿佛凝聚着草原的天空与湖泊。
上身着一件深褐色的皮袍,质地厚实,毛面朝内保暖,皮面则被精心鞣制,泛着淡淡的光泽。领口与袖口处以精致的羊毛刺绣装饰,绣纹古朴神秘,似在诉说着匈奴部落古老的传说。腰系一条宽阔的牛皮带,带扣为青铜铸就,雕饰着骏马奔腾的图案。
左侧悬挂着一把弯刀,刀鞘镶嵌着珊瑚与贝壳,华丽却不失锋芒。右侧挂着一个皮质箭囊,箭囊上彩绘着部落图腾,几支雕翎箭羽在囊外若隐若现。
下身是一条同色系的皮裤,裤脚束于黑色长靴之中。长靴高及膝盖,靴面由柔软的羊皮制成,两侧镶有银质的花纹,看起来极为昂贵。
“大伯。”
塔娜行了个匈奴礼。
“你这孩子,这么见外做什么,快快起来。”
呼韩微微蹙眉,连忙把她扶了起来,轻声说:“这着急忙慌的,可是出了什么事?”
“也不是什么大事,只不过是有些害怕罢了。”
塔娜摇了摇头,轻声说:“大伯,今日之后,我便真的不是匈奴人了。”
“胡说八道!不管什么时候,你都是我匈奴最尊贵的公主!永远都是!”
呼韩握住了塔娜的肩膀,冷冷地说:“是不是有哪个不长眼的去你面前嚼舌根子了!”
“没有。”
塔娜摇了摇头,温声说:“只不过是塔娜有些担心害怕罢了。”
“你不必担心!我呼韩把话放在这里了!不管什么时候,你都是我匈奴最尊贵的公主,哪怕你过来和亲也一样!”
呼韩看着她,郑重地说:“如果你在这里待的不是很开心,他们敢欺负你的话,那么大伯父一定会安排人立刻马上把你接回去,不会让你在这里吃苦受罪的!”
“那应该不至于。”
塔娜轻声说:“若是他们对我不好的话,就是在破坏两国的邦交,不至于做到这个地步,毕竟南朝的国主看起来应该是有野心的,或许是想要向世人宣告他的宽宏大度。”
“我呸!”
呼韩可不会给他好脸色:“如果不是因为陈定南那个可怕的人,我们还不一定会输呢,这男的确实是太可怕了,居然这么老了还能够提的动刀,还杀了我们那么多人,实在是太可恶了!”
“对了塔娜,我听说这段时间频繁来找你的那个皇子,就是陈定南的外孙,他和我们可是有仇,你千千万万不能够爱上他,也不能够让他成为你的夫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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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
塔娜点了点头,说:“可是大伯,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怎么?你心里已经有人选了?”
呼韩听了这话微微蹙眉,看着塔娜问:“南朝的那个国主说不让你进宫,可以让你去挑你自己喜欢的皇子宗亲成亲,你该不会相信了吧?”
“为何不信?”
塔娜挑了挑眉,笑着反问了一句。
“当然不能信啊!”
呼韩听了这话很是着急:“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呀?南朝人一直都诡计多端狡诈奸猾,他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是如果你当堂忤逆了他,不是他心中的人选的话,他肯定会借此对你发难,说不定还会责罚于你!”
“你可千千万万不能够冲动,哪怕你心中有了人选,也不能够随意说出来,知道吗?”
“放心吧大伯,我才没有那么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