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儿吓得一阵剧烈挣扎。
安溢脸上浮现出报复的笑意。
“我爸不是喜欢你吗?现在我要是割了它,你还这么讨人喜欢吗?再跟我爸,脱光了,那老家伙要是看见你这两块伤疤,他对你还会有欲望吗?”
“不要!”冰儿吓得大声嚎叫。可是嘴被堵着,她叫喊不出来。
此刻,冰儿的心都是撕裂的。
安溢并没有真的切割,他抬了抬手腕,把刀尖对准冰儿的心窝,轻轻地一点一点儿向下滑动。
“你说说,我要是这样用力,把你的肚子破开,来一个大开膛,是不是就能看见你的心,你的脏腑。究竟你的欲望有多大,你的野心有多大。”
他稍稍用力,冰儿感觉到缓缓下滑的刀尖深入了肉里,一阵吃疼,嘴里“嘶”地发出一声含混的娇吟。她眼里的绝望和恐惧膨胀到了极致。
安溢握着刀,继续往下滑,他突然用力,割断了捆着冰儿下身的绳子。
“讲真,如果不是你太贱,勾引了我爸,我还真的舍不得你死,你的味道太让人迷恋。可是,你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只能消失。不过,以后我会想你的,你特么太让人回味了。”安溢说着,丢下匕首,双手分开冰儿被割断捆绑的两腿,眼里狂闪着欲望的光芒,向冰儿的身子压了上去……
冰儿眼里一直在流泪,心里滔天的仇恨却找不到出口。
完事以后,安溢爬起来。
他迷恋地看着冰儿,她的上半身和双手依然被捆着,嘴巴依然堵着毛巾。
“马上你就上路了,有什么话,你可以跟我说说。”说完安溢拽掉了堵在冰儿嘴里的毛巾。
冰儿两眼含泪,泪光中燃烧着仇恨的火焰,无声地看着安溢。
想来真是讽刺,年前安溢被李曼吓晕,她曾经捡起来这把军刺,下了许久的决心,都没有把它刺进眼前这个男人的胸膛。现在,他却用它来结果自己。这一刻,冰儿十分痛恨自己的软弱,或者叫做优柔寡断。
如果当初果断地一刺,现在就临不到他来杀自己了。
“你就没有因为招惹我爸而后悔?你就没有话要跟我说?”安溢再次从身边的地板上捡起来匕首,打断了冰儿的思绪。
冰儿又听见了外面的脚步声。
那个声音很轻,轻到安溢根本听不见,但冰儿听见了。
它从下面的院子,一路响上来,在二楼走廊里,徘徊。
有时候,那脚步声走到卧室门口,停顿一会儿,又走远。
安溢见冰儿不说话,他站起来,一只手握着那把匕首,一只手抓住捆在冰儿胸前的绳索,把冰儿提起来,拖着走进洗浴间。
安溢别墅的大卧室,浴室和卫生间就设在卧室里。
浴室里面靠两面墙的拐角处,是一口大浴缸。
安溢把冰儿拖进来,扔进浴缸里。
“你要干什么?”冰儿终于开口说了一句话,惊恐地问道。
“送你上路!”安溢恶狠狠地说。
这时候的冰儿不再害怕,她只是仇恨地瞪着安溢。
安溢脸上的肌肉抽动了两下,对着冰儿举起了匕首。
“爸,妈?女儿不孝,没有能够为你们报仇。不过你们放心,就是女儿死了,变成鬼,也绝不会放了安锡那条老狗!安溢,我不会放过你和老畜生的!”说完,冰儿紧紧闭上眼睛,随即两颗硕大的泪珠,簌簌从眼帘里滚落下来。
安溢一刀捅进了冰儿的胸口,一股殷红滚烫的热血,汩汩从冰儿洁白的胸膛处涌流而出。
这个安溢,他做事情很严密,把冰儿杀死在浴缸里,就比较容易处理现场,不至于血迹喷溅得到处都是。
听见冰儿最后那句话,安溢一脸的懵逼。但他再也没有机会知道这个被他结果了的女孩,跟他家有着怎样的恩怨了。
冰儿瞪大一双怨毒的眼睛看着安溢,久久没有移开。血,不断地从冰儿胸腔里流出来,流进浴缸,汪了一大片,染红了她半截身子……
安溢发现,冰儿因疼痛而变得痛苦扭曲的脸,渐渐平复,挂上了一抹诡异的笑。
她的笑越来越诡异,安溢看着心里瘆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