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家里小孩蹲在地上拉屎,拉完了喊狗来吃,喊三声狗不来,自己趴在那吃了。”
不是。
听见林白说的话,余谦都惊呆了,还以为自己是听错了。
当下就对着林白啊了一声?
相当明显是在质疑林白说的话。
林白还在那语气咋咋唬唬的说话呢。
“俺的娘咧,脾气实在是太大了,俺们都怕他,他这个人还有毛病。”
镇定下来,余谦才问林白。
“什么毛病。”
林白左右看了看,像是在讲什么八卦一样。
“他的那个衬衣的扣,一直都是系着的,从来没看见过他解开。”
“那天晚上村子里开会,村长,副村长,村支书,妇女主任,晚上他们坐一块,他们……”
听到一半,余谦就听出不对劲的地方了,拍了拍林白,打断他。
“开会?”
“这些人晚上聚在一块开什么会?”
林白笑嘻嘻的开口。
“打牌,打牌。”
好家伙。
余谦摇头笑笑。
“打牌啊?”
林白点点头,增加自己说话的可信度。
“对啊,我就在旁边伺候着,一会的功夫就看见村长的汗哗哗的。”
“你想三伏天,多热啊对不对。”
“我说,我给你解开吧,啪,把扣给解开了,俺的亲娘诶。”
看林白那大惊小怪的样子,余谦立马就问。
“怎么了?”
林白语气小心谨慎。
“我惹了祸了!”
还是没听懂林白究竟惹什么祸了,余谦追问。
“解一个扣能惹什么祸?”
林白表情特别严肃,像是要讲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一样。
“他脖子上……有块藓!”
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