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怀德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真挚的笑容,说道:“你才刚刚回来上班,事情多忙碌些也是正常的,专心把工作做好就行。我不过就是个副职厂长罢了,你不必特意跑到我那里来汇报工作,那些形式化的东西,咱们没必要搞。”他话中的意思不言而喻,虽然自己身为副厂长,但职位却比刘光奇高出一阶。
刘光奇其实内心本就不愿与李怀德有太多往来,于是顺着对方的话回答道:“那就多谢李副厂长的理解和关怀了。”
然而,李怀德脸上原本灿烂的笑容突然间僵硬了一刹那,随即便恢复如初,接着说道:“没关系,这只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而已。我一直以来都非常看好你呢!”
说完,他将目光转向何雨柱,并开口吩咐道:“何师傅啊,今晚我需要宴请几位其他厂的领导,他们大概六点多钟就能抵达。麻烦你今天加个班,辛苦一下帮忙掌勺吧。”
何雨柱听闻此言,急忙回应道:“您怎么不早些通知我呢?今天真的不行啊,下班之后我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处理呢。要不您还是另外找其他师傅吧。”
“小食堂向来都是由你负责的呀,你先把手头私人的事情放一放吧。”李怀德的语气带着几分不悦。
何雨柱之所以被称为傻柱,并不是因为他真的傻,而是因为他有着自己独特的处世之道和坚持原则的个性。面对李怀德的要求,他毫不妥协地表示:“今天我确实有事情要处理,不然我肯定会在下班前把菜做好。要不然,您还是去找其他人帮忙吧。”
听到这话,李怀德脸上原本挂在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恼怒。他瞪大眼睛,提高嗓音对何雨柱说道:“你可知道我今天要招待的是谁吗?要是搞砸了,你负得起这个责任吗!”
然而,还没等李怀德把话说完,何雨柱便一脸不耐烦地打断道:“我说了今天下班后有事,平时我没事儿的时候,哪次让我加班我没答应过?再说下班后,谁还能没有个大事小情的?我再强调一次,要么你去找别人来做菜,要么就让我在下班之前完成,到时候你们再找人加热一下就行。”
李怀德气得手指差点戳到何雨柱的鼻子上,但最终一句话也没说,转身甩门离去。那扇门被他用力关上,发出震耳欲聋的响声。
何雨柱望着紧闭且摇晃不止的房门,然后将目光投向一旁的刘光奇,抱怨道:“他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啊?到底还要不要我做饭了?也不说清楚就走。整天就他事儿最多,不是招待这个就是宴请那个的,连厂长都没他这么频繁。”
刘光奇微微皱了一下眉说道:“你这脾气也太急躁了些吧!他再怎么说也是个领导呀,难道你就不担心他会找你的麻烦吗?”这个李怀德想给何雨柱穿小鞋还是挺容易的。
何雨柱一脸轻蔑地回应道:“我怕他干什么?这厂子又不是他家开的,他能拿我怎样?我可是凭借自己的手艺混饭吃的人。即便有天王老子来了,我也不怕!”
“行吧,把你自行车借我用一下。”
何雨柱二话不说,直接从怀中掏出车钥匙递给刘光奇,并顺手一指门外方向,告诉他:“我的自行车就停放在厨房门口那边。”这自行车他可是宝贝着呢,天天都停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这要是换个人说,他都不可能借。
“好嘞,多谢啦!我一会就回来。”刘光奇接过钥匙后,径直走出门外,找到那辆自行车并打开锁链,然后跨上车座,沿着道路出了工厂。
今日阳光明媚,天空湛蓝如洗,一丝微风都未曾拂过。刘光奇骑着自行车,漫无目的地游荡于街头巷尾之间。路旁的树木已悄然萌发出嫩绿的新芽,仿佛在向人们昭示着春天的到来。
刘光奇一路骑行,最终来到一家规模颇大的供销社前停下。令他意外的是,这家供销社居然仍有饼干供应,但是须要副食品票才行。
他手里是没有票的,这几个月的轧钢厂的工资都是刘海中去领的,领回来直接交给了卫婉。
安全部那边的工资他还一直都没去领取,因为他有时间的时候,安全部的财务处也下班了,他在党校也不能请假,他也不急着用,就一直没取。
售货员是个年轻的姑娘,看刘光奇长的挺帅的,穿的也挺好的,而且她刚才看见了他是骑着自行车来的,觉得他应该是个很好的结婚对象。
正好现在正好供销社也没什么顾客,于是她红着脸说“你是想买这个饼干吗?”
刘光奇本来都打算走了,听她这么问就微笑着说“现在买不了,我没有副食品票。”
“我这还有点稍微有些碎的,这个不用票,但是比要票的贵一些,得两块五一斤,你要吗?”
刘光奇也没多想就说“谢谢,我要,能给我四斤吗?少点也行。”他从裤兜里拿出了一张大团结。
售货员微笑着说道:“那我给您称四斤吧。”她动作娴熟地将饼干放在秤盘上,称完饼干后,售货员深吸一口气,似乎鼓起来了全身的勇气说道:“我叫何小雅,以后如果您有任何需要,可以随时来找我。”
刘光奇从兜里(或者空间里)掏出一个叠得整整齐齐的布袋,将饼干装入其中。对售货员说:“好的,何同志,这是饼干的钱,数目刚好,就直接交给您吧。”
“好的,您怎么称呼啊?”售货员红着脸问道。
“我姓刘。何同志,再见。”话音刚落,刘光奇便拎起包裹,转身离去。
刘光奇跨上自行车,向厂子的方向骑去。路过上次发现敌特传信地点附近时,他笑了一下拐进了那条小路。这里依然格外宁静,四周空无一人。他心念一动,在空间里准备了一块鲜嫩多汁、适合制作牛排的牛肉,还有黄油、黑胡椒等各种食材和调料。他将手伸进布袋里,巧妙地把原本的饼干替换成了这些东西,但袋子看上去仍然鼓鼓囊囊的,仿佛什么都没有改变过。
完成调换后,刘光奇继续悠然自得地骑着车返回厂里。
到了工厂,刘光奇径直去了食堂,将自行车停放在原先的位置,并上好锁。紧接着,他提着袋子走进食堂,找到何雨柱,把东西交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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