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镇长,齐家主。。。。。。”唐虎冲着两人抱了抱拳,随后便走到了蒙老太爷的身后,坚定的表露出宋家的立场。
反观赵玉书,周宗光,被张守奎当面戳破之后,与唐虎的坦然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们两人搓着手,颇为尴尬的站在宴会厅的正中偏蒙家的位置上。看向蒙家,尤其是蒙天赐的眼神中带有几分恐惧。可转向张守奎后,眼神中又多了几分讨好的意味。
“我倒是不奇怪宋家的选择,只是赵,周两位家主的选择,倒是出乎意料。看样子,蒙家给的你们不小的好处啊!竟让你们选择背弃与我张家,齐家的盟约!”
“这,这。。。。。。”赵玉书小声嗫嚅道:“你们知道的,我就是个没本事的,赵家上下,就没有一个听我的。。。。。。”
“哎呀,这个,这个。。。。。。”周宗光眼珠子一转,忙抱拳道:“张镇长,我想你可能是误会了。我周家从来就没答应与您结盟。我们只是。。。。。。”
“呵呵,如果口头约定不作数的话,你这么说倒也没错。”看似是在帮着周宗光说话,可那阴阳怪气的语调,还有充满鄙夷的眼神充分表现出对周宗光的不屑。
“我们只是,只是,想过来当个和事佬!对,没错!”周宗光郑重的点了点头,坚定道:“哎呀,哎呀,老太爷,张镇长,齐家主,大家都是一个镇子上的,平日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有什么事,为何不能坐下来,心平气和的好好谈谈,把误会解除了,不就好了!何必非要动刀动枪,争个你死我活的呢!”
“周家主,赵家主,两位怕是会错了意吧!今天进了这福兴酒楼,你们便就只有一条路可以选。这会儿再去两面三刀,怕是太晚了!”蒙天赐冷笑一声,道:“不过,我蒙家向来有成人之美。既然两位对张家已然依依不舍,我蒙家也不好强人所难不是?这样,我做主了,就再给你们一个机会,让你两家重做选择!张家,还是我蒙家,两位家主仔细掂量掂量!”
一番话,说的客气,可言语中,却充满了威胁的意味。
这样无怪蒙天赐,毕竟比起猪队友,那些首鼠两端的才是真正惹人恨。
“这个,这个。。。。。。”
“不是,我只是。。。。。。”
赵玉书与周宗光对视一眼,齐齐暗叹一声,慢悠悠的走到蒙天赐的下手端,抱拳一礼后,不再多言。
这年头,日子不好混啊!本来想着守着中立位置,哪边赢了都有便宜能占,可现在,却偏偏被逼着当着所有人的面表露态度,这下,如意算盘彻底落了空。
心里快速盘算一番后,周宗光仿佛是下定了决心,忙劝道:“张镇长,其实大家心里都明白,这镇上纷纷扰扰的乱事,皆因你儿子张怀阳所起。与你,与张家干系不大。而蒙老太爷从来就是个明事理,辩是非之人。我想,只要你交出张怀阳,并向蒙家赔礼道歉,这一切切,也没什么过不去的不是?我老周愿同赵家主一同作保,只要你能让蒙家消了气,张家就还是栖霞镇六大世家之一!从此之后,大家伙依旧能够在镇子上好好生活!”、
“是啊,是啊!”赵玉书忙不迭说道:“都是一个镇子上的,哪有那么多的恩恩怨怨!大家把话说开了,该处置的处置,该道歉的道歉。不就啥事没有了嘛!”
“呵呵呵呵。。。。。。”张守奎冷笑着,鄙夷道:“要是,我说不呢?”
“那么,对不起了,张镇长!这可就不能怪我们了!是你自己拒绝的,并不是我们不给你机会!”说着,周宗光“啪啪”两下,拍了拍手,顿时,从厅外冲进来四名膀大腰圆的壮汉,他们手持着利器,对着张守奎,齐元宝,怒目圆瞪!那架势,仿佛只要周宗光一声令下,就会奋起杀人!
赵玉书见状,也有样学样,一声令喝后,像是与周家的商量好一般,厅外同样冲入四名壮汉,一样的手持利器,一样的怒目圆瞪。
突然闯入八名壮汉,让齐元宝下意识的有些惶恐,然而,当他看到一脸平静的张守奎时,顿觉心安了不少。他对张守奎有信心,更是相信他胆敢带着自己赴宴,就一定做好了充足的安排!
然而,齐元宝并未高兴太久,因为周宗光接下来的一句话,让他直接从天堂坠入地狱,浑身冰凉,两股颤颤!
“不对!你不是张守奎,张镇长!你到底是谁!”
一席话,如炸雷般,震惊所有人!别说齐元宝了,就连蒙老太爷都被周宗光的这番话,惊得不由得睁大了眼,仔细盯着“张守奎”看个仔细!
“笑话,我不是张守奎,难道你是?周宗光,亏你还自诩是什么‘鬼眼’,辩人识物从无差错,没想到啊,不过是浪得虚名罢了!”
一听这话,周宗光顿时急了,他忙上前两步,指着张守奎,对着在场众人说道:“不,不是的!正是因为我有能辩人识物,且从无差错的眼力,所以才被人称为‘鬼眼’!老太爷,大家伙,虽然这个‘张守奎’无论是从身形,举止动作,还是语气腔调都与张守奎如出一辙,但是,你们看这‘张守奎’的手,手指,掌心上满是老茧,你们觉得,这会是一个养尊处优的张家家主,栖霞镇镇长该有的手吗?”
顿了顿,又接着说道:“最重要的一点,你们看他的左耳垂的位置!上面干干净净的,一颗痣都没有!而我分明记得,张守奎的左耳垂上,有一颗黑点般的痣,不仔细看,根本不会注意!”
“真的,我敢保证,这个人,绝对不是张守奎!”
不是张守奎,那会是谁?又怎么会和张守奎一模一样?
怀疑的念头刚刚升起,蒙天赐立马想到了上一世闲暇之余看的那些古装剧里常常出现的桥段:易容。便抬起头,冲着头顶上喊道:“墨彤姐,拜托你了!”
呼喊很快便得到了回应。一缕青烟透过提前凿开的小孔,从三楼的地板上飘然垂落,准确无误的顺着张守奎的呼吸,进入了他的体内。
没有任何反抗,张守奎眼前一黑,整个人摇摇晃晃的,一头栽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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