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来了。”
并且还不是一个人!
秦兽迅速将柳软儿放下,急忙将一把野草,严严实实地盖在了参坑上。
刚做完这一切,来人已经达到秦兽、柳软儿跟前。
“哟,我当是谁呢,在这‘啪啪啪’的弄这么大动静,这不是软儿妹子么,原来是你跟秦兽这个外来户躲在山林里做见不得人的事。”
说话的名叫赖二毛,梳着一个狗舔的中分头,穿着一件掉了色的旧西服,还打了一根灰不出溜的破领带。
他边说边搓着手,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柳软儿有些松开的上衣领子看。
都看直了。
口水顺着嘴角滴到他的领带上,他却丝毫没有察觉,只顾着露出一副色眯眯的贼模样,时不时扯一下裤腰带,好像裤子随时都要解开一样。
柳软儿当然知道,这货可不是什么好人。
就仗着自己老子赖长贵是靠山屯的村长,赖二毛带着几个狗腿子,整日无所事事,好吃懒做,调戏妇女,横行霸道。
不仅跟有些不检点的小媳妇不清不楚,还把村里几个漂亮的大姑娘搞成了大肚子,有人甚至投河自杀了。
人事他是一件不干,简直是禽兽不如。
但村里人迫于村长赖长贵的淫威,对赖二毛的行为,都是敢怒不敢言。
这赖二毛惦记柳软儿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他让自己的村长老爹跟柳疙瘩提亲,柳软儿死活不愿意嫁给他,可他就是不死心。
时常三更半夜翻墙头进入柳家,不是蹲在茅房门口偷看柳软儿上厕所,就是趴在牛棚的柴草堆里偷看柳软儿洗澡。
光秦兽抓着他就不下两三次了。
每次秦兽掂着铁锨要拍他,他都鼻涕一把泪一把的求饶。
这家伙脸皮比城墙都厚,死活不承认自己耍流氓,只说是来找柳软儿谈心,不小心撞见了柳软儿光着身子。
过去时候,依旧死性不改,该翻墙头还是照翻不误,该偷看柳软儿的身子还是照看不误。
只不过他记恨秦兽坏了自己的好事,一直想找机会报复。
这小子身体早就被掏空了,单打独斗自然不是秦兽的对手,所以就叫了张狗蛋,李牛皮一起,给自己当打手。
这次也是这两个狗腿子跟着。
柳软儿自幼性子烈,只要她不愿意的东西,就是把刀架脖子上,也休想让她屈服。
所以,赖二毛这种臭流氓,她根本不放在眼里。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赖二毛,你休要胡说,小心我撕烂你的嘴。”柳软儿指着流里流气的赖二毛厉声说道。
“我胡说,你裤子都从中间裂开了还怕人说,今天真是开了眼了,想不到外表贤惠端庄的柳软儿,竟然玩这么花。”这个臭流氓视线就没离开过柳软儿,早就看出了她裤子上的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