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平涛接着说:“郝义武自八岁到了贵州,中间再没有见过他,他在苗寨一共待了七年,十五岁那年才返回来。听人说他在苗寨拜了一个蛊师做干爹,那人才答应救他一命,这样郝义武在苗寨待了七年才治好伤返回。”
许心妍问:“那这个郝义武和天师府的钟慧又是什么关系?他们是订亲了吗?”
孙平涛说:“这类事情外人难以得知,不过依我判断,应该两个人没有什么特别关系,订亲更说不上了。这郝义武回来时,钟慧才不过八岁。虽然两个人经常在一起玩,但一个十五岁的少年和一个八岁的少女最多也就是关系好一点而已。而且钟慧十一岁那年就跟着她父亲去了天师府,自后很少回来,两个人更不可能有其他接触。
许心妍说:“可是刚才阿云说左不言抢了郝义武的心上人,你马上就猜到是钟慧了,两个人既然没关系,你是怎么猜到?”
孙平涛说:“郝义武心仪钟慧这事,好多人都知道。郝义武虽然被蛊师治好了伤,但留下了一身的伤痕。自此后,他就变得沉默寡言,别的孩子也不和他玩,只有钟家和他家是世交,从来没有嫌弃过他。后来钟慧去了天师府,他年纪也大了,有人给他家说媒,他说这一辈子非钟慧不娶,所以大家都知道他喜欢钟慧。”
许心妍说:“那钟慧呢,是不是也喜欢他?”
孙平涛摇摇头,说:“应该不会,钟慧认识他时还只是一个小女孩,不可能有这种心思,而且最近这些年她在天师府未回来过,两个人连面也没有见过,更不可能了。”
我看许心妍一直纠结钟慧和郝义武的事,说:“这些事先不要说了,既然知道了正风楼所在,咱们就去找找这个郝义武,看看他们到底想干嘛?”
孙平涛说:“左堂主既然要去,我也陪同你们一起去,如果郝义武的干爹真是如此作恶,华山派也不能与他善罢甘休。”
我一听大喜,说:“如此甚好,有孙师兄作主,想来那郝义武也不敢放肆。”
从华山派到东峪县古玩城很近,我们开车不到一个小时就到了。我先找了个酒店住下,找了一个当地的小吃店,好好地吃了一顿。
晚上回到房间,我给许心妍打了个电话,让她到酒店大堂找我。
一会,许心妍下来了,问我:“大晚上的你要干嘛?”
我说:“这个郝义武的底细咱们谁也不知道,趁着他还不知道咱们来了,我想偷偷去正风楼看看,怎么样,有没有兴趣。”
许心妍瞪我一眼,嗔怪地说:“不言,你多大了?怎么和个小孩子一样。”
我“嘿嘿”一笑,说:“你就说你去不去吧?”
许心妍“噗嗤”一笑,说:“当然要去,这么有意思的事,怎么能不去看看。”
问了问酒店前台古玩城的位置,我和许心妍两个人就直奔目的地而去。走了一半,许心妍突然说:“不言,你不会是想知道这郝义武和钟慧是不是真的订亲了,想去偷听的吧。”
我说:“你胡说什么,他们订不订亲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只是担心赵星飞的蛊毒能不能解。”
许心妍说:“怎么没关系,他们要是没有订亲,你就有希望了。”
我急道:“你更胡说了,我和钟慧不过见过一次,怎么在你嘴里就变得我俩不清不楚的了。”
许心妍笑着说:“你急什么,我不过只是顺口一问,谁说你们不清不楚了。”
古玩城的夜市正好是人最多的时候,正风楼就在古玩城的黄金地段,位于正中间的一座三层楼上,我们在门口转了转,发现这地方人不少。
许心妍说:“不言,你不觉得有点奇怪吗?这正风楼刚开几个月,怎么可能占有这么好的地段,难不成有人在背后给他撑腰?”
我说:“我也觉得奇怪,而且我总觉得这地方有点阴森森的感觉,会不会是这地方有蛊,早知道就把阿云和阿朵带来了。”
背后突然发出一个声音,“不用你们带,我们来了。”
吓了我一跳,回头一看,背后站着两个俏生生的女孩子,正是阿云和阿朵。
我说:“你们怎么找过来的?跟踪我们了。”
阿朵一伸手,空中一个小萤火虫飞到了她手上,阿朵得意地说:“还用跟踪?有小绿比什么都好使。我和姐姐一看你和师娘不在酒店,想着你们出去偷吃好的,就让小绿带我们来找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