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刚父亲顿时从梦中吓醒,只觉得头痛欲裂,原以为自己被恶梦吓着了,休息休息就好了。谁知到了第二天晚上,又梦到一个容貌奇特之人,身穿褚袍,头上长了一只角,怒气冲冲地对他说:“我本龙子龙孙,为你家守护祠堂千年有余,一朝被你毁坏躯体,我怎能饶你?故念你愚笨无知,限你三月内恢复,不然取你小命。”
殷刚父亲这下可吓坏了,连忙去找儿子商量,没想到儿子也躺在床上起不来,说是假何薇这两天依旧每晚过来。
殷刚父亲无法,找到了华山派郝道长,把儿子遇妖的情况和自己做的两个梦给郝道长说了,说是赑屃作祟,求郝道长施法,救自己和儿子一命。
郝道长听后,说:“若害你儿子的是普通妖怪,贫道自讨还有几分把握。但你所说的梦中之人却是贫道相识,他乃是神灵,贫道在此修行多年,和这位神灵多有交情。若说是他作祟,贫道却也不信,想来其中另有隐情。让我去收服他,一则面子上下不去,二则我也非他对手,施主还是另寻高明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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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教华山派的创始人是郝大通,他是全真道祖师王重阳的第四位弟子,也是金庸所着的《射雕英雄传》中的郝大通的原型。郝大通精通老庄易学,擅长卜筮占卦。金大定七年,他突有所悟于桥下苦修六年,人称“不语先生”,后创建了华山派,现在的郝道长仍是郝大通第二十六代传人。
殷刚父亲听郝道长不管,跪在地上苦苦求情,郝道长无奈,对他说:“施主,此事贫道虽然管不了,但可指点你两条路。一是此往西南二百里,有一风清堂,堂主于万树前辈功力深厚,你去求他可解脱此难。但于前辈已多年不出山,且其人行踪不定,恐难以找到。二是施主可去求龙虎山天师府,天师府属符箓派,与我全真道分属不同派别,距离虽远,但府上能人辈出,必能助你解厄。”
殷刚父亲听后,拜别郝道长,觉得于万树既然行踪不定,与其浪费时间,还不如直接找天师府,于是案子就这样辗转到了我手上。
看完资料,婉儿说:“看来这个神汉是找错人了,误伤了神灵,怪不得郝道长不管,只是这神灵也脾气忒大了点,殷刚父亲明明就是误伤,他至于这样吗。不过师兄,你怎么没有看资料就知道罪魁祸首不是这个赑屃?”
我说:“赑屃脾气暴躁,大禹就是担心他撒野,才让他负责驮碑,让他行动不便。这个赑屃身上的碑被人偷了去,没了压制之物,再加上无故被人打断一只角,难免要大发脾气了。但赑屃好歹是个神灵,怎么可能去做这些偷鸡摸狗之事。而且做法事用的朱砂,为了保证击中目标,一般都是撒出去的,落下后会呈散落状。这个照片中的赑屃头上的朱砂分为五道,分明就是人用手抹上去的。”
许心妍说:“不言你个大男人比我还细心,我只是觉得神灵不会做这事,没看出来朱砂有什么不一样。”
我说:“你们许家和东方家都是武先生,玩的是身手,我是要靠嘴吃饭的,不一样。”
婉儿说:“这个郝道长也不是个好人,自己管不了,却把师父推出来顶缸,等我见了他,看不打他一顿。”
我说:“休得胡说,就你这点能耐,能在他手下走三招就不错了。咱们还是商量一下怎么办这个案子吧。”
婉儿说:“我是肯定要去的,华山离师父那么近,我可以抽空去看看师父和小云。”
我说:“你要看师父,我也要看,还有天宇,还没有见过师父,也要去拜见祖师爷的。”
许心妍说:“你们三个去看师父,我怎么办?要不我别去了吧。”
婉儿马上说:“不行,你必须和我们一起去,而且我师父以后也是你师父。”
我说:“婉儿你这是什么意思,心妍是准备加入风清堂吗?”
刚说完,就见许心妍脸上刚浮出来的红晕马上没了,扭过头不理我了。
婉儿在我背上狠狠地打了一拳,“师兄,你以后能不能不要说话,笨得跟二师兄似的。”
杨天宇马上叫起来,“干嘛笨得和我一样,我可没有师兄这么笨。”
婉儿瞪杨天宇一眼,“你添什么乱?我说的二师兄是猪八戒,不是你。”
我怎么就笨了?哪次出案子不是全靠我的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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