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雪以为苏断是来放了她的,眼里逐渐升起了希望。
苏断走到她们二人面前,见希文安然无恙,转手接过她手里的鞭子。红着眼看东方雪。
不止东方雪屋里所有的人都被苏断的动作惊呆了,谁也没想到他走过去第一个动作就是接过老板娘手里的鞭子。东方雪眼里的希望逐渐破灭,转而变成了惊吓和惶恐,嘴唇哆嗦着对着苏断摇头。
苏断红着眼看着东方雪说:“你这个贱女人,怎么就没有一点自知之明?我夫人一次又一次的容忍你,你偏偏一次又一次的来挑衅她,你看不到她大着个肚子吗?如果我的媳妇孩子有什么意外,这个责任你担得起吗?别怪我心狠手辣,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苏断把希文转过身去,让她站在离自己两米远的地方。转而扬起手里的鞭子,狠狠地朝东方雪身上抽去。
“啊!”东方雪被打的尖叫出声,她这辈子唯一受过的打就是被学堂的老师用竹板打的手心,真正意义上的挨打她还是第一次,简直是痛彻心扉。
听到东方雪的叫声,服务员们都吓得捂住了眼睛,只有希文转过了头,面无表情的看着东方雪。
苏断眼的没眨,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扬起了第二鞭子。
“啊”!东方雪手脚都被捆住,只觉得身体两侧火辣辣的疼。
苏断一共打下五鞭子,希文才上前拦住了他。
“可以了,相公。”
苏断这才停住手里的鞭子:“媳妇,这个世界上除了你和孩子我什么都不在乎,我不能让任何人给你委屈受,今天我一定要打到你解气为止。”
希文知道他是打的红了眼,拿过他手里的鞭子,给了他一个拥抱:“相公,我解气了,我现在觉得心里特别舒坦。”
苏断回手抱住希文:“你解气就好,不用怜惜她,有什么事我担着。”
希文知道他是气急了,担心她和孩子发生什么意外,给他顺了顺气,牵着他的手准备回房。走到门口的时候,对店门口的小二说:“把她扔出去。”说完就和苏断二人回了房。
当晚,希文派小二去周边巡了巡,见周边的路上都没见到东方雪,知道她是走了,才回房睡觉。
第二天一早,希文起得极早,店里的服务员们还没来,只有王婶在厨房做饭,新闻也没到店里去,直接去厨房找王婶了。
两人说了一会儿话,就听到重物打砸的声音,没一会儿就听到铜镜破碎的声音。
希文心里暗叫不好,应该是有人找麻烦来了,连忙让王婶回房去叫苏断和大成他们。
距离近,没一会儿苏断和大成就过来了,两人急的外衣都没穿,见希文完好无损的站在那里苏断才放下了心,店里的打砸声还在持续。
苏断和大成拎着菜刀就往店里跑,正在店里打砸的几个男人见他们提着菜刀过来也不怕,有心迎上去,就在这时,店里的几个小二来上工,碰到有人来砸场子,立马挽了袖子就冲了上去。
店铺里的人见他们人多势众,还有两人手里提着刀,对视一眼连忙跑了出去。
苏断和大成刚想追,被希文叫住了,伸手扔给他们两身外衣。
“他们都是受雇于人,追上也无用,免得他们伤着你们。”希文说完出去看了一眼,见那几个男人分散着朝四周跑去了,应该是经过训练的打手,几个随着希文出来的小二见此也说,他们应该就是社会上的打手被人雇来的。
希文正准备回店铺,眼角却扫到了一模粉红,转过身去仔细瞧了瞧,竟是之前追过苏断的东方!
东方见希文看到她了,笑意盈盈地迎了上来。
“哟,老板娘这店是怎么了?莫不是叫人打劫了吧?”
希文看着她想了想,问她:“你和东方雪都姓东方,你们俩是什么关系?”
“你猜呢。”东方皮笑肉不笑的说。
“我这店可是你叫人打砸的。”希文嘴上说的是疑问句,用的却是笃定的语气。
“你哪只眼睛看到是我叫的人,我不过是顺便路过这里罢了,没想到被我看到了这样一出好戏,真是叫人身心愉悦。”东方笑着说。
“你叫什么名字?”希文问她。
“行不改名坐不改姓,东方郡!”东方郡说完转身就走了。
“东方郡,你今日是不是来替东方雪报仇的?你们这种大家族出来的只会使这种卑劣的手段吗?”
东方郡回头看希文,冷笑着说:“你把我妹妹打伤了,我还没来找你算账,你却诬赖我搞你?你有证据吗?找的到证据我就服你。”说完头也没回的就走了。
希文没理会她转身回了店里,她问最后一句,不过是想激东方郡一下,试探一下她和东方雪到底是什么关系,如果他们真是一个东方家的那今天这件事必定是东方郡所为。她不需要什么证据,她会让她们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的。
希文给店里的服务员都放了假,找了之前给沈阳盖学堂的工人还修缮店铺,小敏无家可归,没事做,就留下来和明月一起做监工。
正赶这时,二丫爹赶车拉着二丫和苏方来了。一走近就看店铺被砸的稀巴烂,店里的人都在门口站着,希文他们几人站在最前面,看上去毫发无损,他们才放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