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儿,不知高人所说,这第二劫难是为何?可曾留下破解之法?”
“高人云,只需解除房俊与李灵的婚约即可。”
“我儿啊,这不对呀?当初还不是你自己见了高阳公主一面之后,惊为天人,求着我去跟长孙皇后求的懿旨,现在咱们成了咱家的劫难呢?”
这就是房二的苦恼之处,那些事都是以前的房二王八蛋干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我现在还不是为了自己为了这个家吗。
这坑哥哥,坑爹,坑娘连自己都坑的玩意,真的是一件好事都没干啊,自己不知道要给那个王八蛋擦屁股到什么时候。
“娘,你有所不知,这第二劫必须得成劫才能破解,以前我又没法说实话,第一劫过不去就别提第二劫的事。”
房二又又撒谎了,撒谎真不是好习惯真的。
“糟了,罪过啊,想不到我房玄龄戎马半生,算无遗漏,竟然也会成为房家的罪人啊,”
房玄龄突然痛心疾首,捶胸顿足,看上去好不悲伤。
“爹爹何出此言呐?”
房遗直看着他爹忽然这般模样,甚是差矣,像他爹这般失态,他从来也没见过。
“你们不知啊,我为了给俊儿保个驸马的名头,想让俊儿做个富家翁,我两天压下来两道圣旨,那圣旨都是说要解除房俊和高阳婚约。”
“爹,你糊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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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你糊涂啊!”
“爹,你可不可以向唐皇再求一道圣旨,让唐皇直接解除我与高阳的和离呢?”
房相摇摇头,“天家威严不可辱,只有死了的驸马,没主动和离的赘婿,除非是皇家主动和离才可以。”
“那让唐皇再下一次圣旨,免除我和高阳的婚约不就行了吗?爹爹,我这有一个妙计,保准让唐皇下旨。”
“哦,说来听听,爹帮你参考参考。”
“惹他们皇家不高兴就行了,怎么不高兴怎么来呗,比如行不善之事,比如有损皇家颜面,当然大逆不道杀头的事我不会做的,爹你看行不行?”
“嗯,此计甚妙,只怕你一旦做了,那就逃不过皮肉之苦啊,”
“无妨,无妨,只要我能过了这个劫,咱们房家过了这个劫,我受点皮肉之苦算什么。”
“那你想怎么做?”
“我想去砸青楼,就砸长孙小狗家的,长孙冲把青楼开在我家隔壁,看着就烦,他家酒楼也开在我们家酒楼旁边,分明就是跟我们房家过不去。”
“好,就砸长孙老狗家的青楼,那老狗与我政见不和,处处作对,自打长孙皇后仙逝,没人压得住那老狗了。”
父子俩很快达成协议,要说别人家的还好,一说长孙家房玄龄就来劲。
“爹,我,…我………”
房二吞吞吐吐,不好意开口,内心发誓我一定要做个有钱人,跟爹妈要钱怎么好意思开口呦。
“俊儿,你怎么了?有话但说无妨。”
到底是卢氏门清,一看房二这样就知道他要干啥。
“老爷,我儿这是没钱了,他这是跟老爷你要钱呢,哈哈哈。”
房相惊讶,“房俊我来问你,今日你娘亲与你在账房直走铜钱三百惯,白银二十两,你的钱呢?都哪去了?
“爹啊,我渡一劫借的百家因,需还万家果啊,那些钱自然是用出去了啊,别人不说就咱们本家房二哥,我就给了足足两贯钱,爹爹一打听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