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刻恢复平静,悬立在半空之中。
“惶惶天地间,神灵以众生为食……”
红袍女子惨然说道,身子随之消散,直至成了虚无。
久久,一道女声从幽远处传来,“时空遥远,我在另一端等你。”
闻言,剑爷放开感知,很快这方空间皆在他的探视之中,几息时间过后,他眉头微皱,喃喃自语,“走了?怎么可能,这个小空……”
说到这里,他好像意识到了什么,眼睛随之看向一旁的铜刻,“难道是你搞的鬼?”
在他看来,这铜刻好像与另一道身,在冥冥之中形成了某种约定,像是进行了一场见不得人的交易?
那会是什么?
特别是之前,那些显现的金色文字之中,有三个他看的清楚,依次是玄、清和一……
“你究竟想做什么?”剑爷脸色凝重,看了看林剑,嘀咕道。
这时,林剑从迷迷糊糊中回过神来,他嘴里还叨叨有词,“天还没黑吗?”
剑爷一听,嘴巴一咧,不好气的嚷道,“黑了黑了,你小子能活到现在真是个奇迹?”
林剑揉了揉眼睛,与剑爷大眼瞪小眼,主打一个懵圈。
红袍女子呢?
他看了看四周,目光最后被一块两个巴掌大小的铜刻吸引。
那不是提桶跑路的家伙吗?
“铜刻?”林剑一怔,撑起身子,将铜刻抓了过去,“剑爷是不是它?”
剑爷点了点头。
“要怎么做,才能从这里出去?”林剑看了看手中的铜刻,说道。
“你当初是怎么引动它的,现在就怎么引动它?”剑爷说道。
“当初?”
这一提,凌剑阁所发生的一幕幕,在林剑的脑海中被唤醒,片刻,他点点头,“我知道了。”
“给我开。”
一道念头飘出,铜刻顿然一震,如画卷一般展开,一股强大的力量就将林剑吸扯了进去。
……
凌剑宗,某一密室。
三天过去,凌剑宗方圆百里,甚至是五百里的地方,别说是林剑的人,就连他的影子都没见着,就好像消失了一般。
“师祖,方圆五百里的地方都查了。”
一中年男人抱手,向白袍老人禀告道。
白袍老人点了点头,若有所思。
“周边的一些宗门,似乎觉察到我……”
“不用管它们。”白袍老人打断对方的话说道,“当下之急,找到那两人。”
“是。”
“对了,云剑峰那边怎么说?”
白袍老人说着,一块刻着个“云”字的令牌,从他的手上,哐当的一响,被掰成了两半。
要是林剑在此,定然认出,那是他之前参加测试时所用的身份令牌。
“立师弟对此毫不知情,还以为人是我派过去的,所以就稀里糊涂给了对方一张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