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是他的孩子,他还能让人在府里当侧妃?哪有人喜欢给自己戴绿帽子的。
景元也觉得这话说服性不大,又道:“王妃不如去见一见葛先生?王爷从前有多喜欢您,葛先生是知道的。”
白蓁蓁觉得没那个必要,她嫌麻烦,平白给自己添个婆婆应对,何必呢。
她随口又问:“我没来得及跟晚晚问,我父亲如何了?以后要一直在北地吗?”
景元道:“或许您应该问问王爷?今日王爷入宫,就是要跟陛下谈这件事呢。”
“陛下是谁?”白蓁蓁又捋了一遍人物关系,“是沈瑾吗?”
似乎轮到他捡漏了。
景元吓一跳:“不可直呼陛下名讳!”
白蓁蓁点头,还真是他。
“备马车,我要进宫。”
景元一个头两个大:“王妃,王爷说了……”
“我以前不是经常进宫吗?你去不去?不去我就自己去。”白蓁蓁挺担心她这个身体的主人的爹的
景元张张嘴,又闭上:“王妃稍等。”
白蓁蓁刚出门,萧婉儿就来拦路:“一个王妃,天天往宫里跑,以为自己多了不起吗?”
白蓁蓁走过去,嘴角弯起来:“上次我打你,是那边脸?”
萧婉儿脸色变了变:“我就不信你还敢!”
上次白蓁蓁以为沈宴还喜欢她,才这么放肆,现在呢?萧婉儿不信她还敢动手。
可是白蓁蓁已经动手了,飞快给了她右脸一巴掌。
“再说一遍,我是妻,你是妾。记住了吗?”白蓁蓁很乐意打她,打了也白打。
萧婉儿咬着牙,眼中忍不住沁出泪水:“白蓁蓁,你等着,等王爷回来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白蓁蓁转身就走:“进宫。”
晚晚和她一起入宫。
景元在府中收到了一封信,指明要给白蓁蓁。
他来回看了一眼,现在两个主子都失忆,他得多操点心,于是他自作主张就给拆开了。
谁知道,这封信只是套了个壳子。
拆开信封,里面还是一个信封,而这个信封上,才写了落款。
——沈离。
“这是谁送过来的?”景元赶紧去抓送信的那个小孩。
小孩吃着糖葫芦摇摇头:“不认识,我就是个跑腿的。”
景元只好放他走,沈离现在还是逃犯呢,青鸾山庄的事还没有定论,要是让沈离再缠上白蓁蓁……
他没有再看看这信写了什么,扭头就给扔到了垃圾堆里。
什么东西,也配接近我们王妃。
而他不知道,他刚走,一个婢女就去翻了垃圾堆,将信拿走了。
白蓁蓁此刻已经到了皇城。
这地方也很熟,白蓁蓁现在确认了,只要是原主来过的地方,她都会产生一丝熟悉感。
御书房外,一个头戴红帽的官员正痛哭流涕:“陛下不能听湘王一面之词啊,粮草绝对不是臣故意拖延,这几日下了雨,山路本就难行,怎么能怪臣?”
“一定是湘王自己行军有问题,导致那么多将士遇难,最后又为了自己,才将责任都推到臣头上,陛下明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