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他不要了。
“不要,”
她推他,可是他搂着她的胳膊铁柱一般,哪里推得动
箭在弦上,她眼泪都掉了下来,知道就自己的小身板和力气不可能推得动他,就求他,道,“江宴,求求你,我不要,我会死,不要。”
“不会。”
他吻着安抚她。
江宴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他不打算做的时候,再引诱他也能克制住。
他打算做的时候,你想要停止,却是绝不可能的了。
“不要,”
林染还在挣扎。
她一向能屈能伸,勾了他的脖子软语求他,道,“江宴,我害怕,你不是说等结婚以后吗现在不要了好不好”
她甚至贴了他,在他耳边跟他低语,说着寻常绝不会说出来的话,软软跟他说她帮他。
可江宴能停下去吗
她大概不知道,她这样搂着他,蹭着他,泪盈于睫地在他颈边求着他,只会让内焰温度越烧越旺。
不过看着她的眸子他也知道她是真的害怕。
他低头亲吻,安抚她,道,“不会有事,放心,我会注意,而且,早晚都要适应。”
这都是些什么安慰。
但他不善于言辞,却一向动作利落。
林染最终在他的亲吻中失去了抵抗。
不过不管怎样安抚过,该怎么难熬还是怎么难熬。
她再没有想起过那个册子。
她只想起在邮轮上那个雷电交加的暴风雨夜。
他们的邮轮在汪洋大海中,电闪雷鸣划破天际,风雨飘摇中,让人格外胆战心惊。
好像下一秒就要被雷电击中,彻底消失在大海中。
她想,被剥皮拆骨,也不外乎如此了。
当然,被剥皮拆骨,大概不会有一个人时时刻刻都扯着她,拉着她,好像拆卸完又被强行按回去。
事后他碰一下她,她都哆嗦。
她简直为自己以前不知死活屡次撩拨他悔青了肠子。
他抱起她喂她水。
她不想动。
拧头不想理他。
他用无与伦比的耐心哄她,虽然脸上还是一如既往的没什么表情,道“喝水,你刚刚声音都哑了,不喝水,明天会痛。”
“困。”
她都觉得自己是半晕死的状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