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巴掌落在了上官若凝的脸上,打断了她要说的话。
瞬间,上官若凝的脸上出现了一个十分鲜红的巴掌印。
上官若凝被打懵了,一时间都没有反应过来,只觉得脸上火辣辣,脑中嗡嗡响。
良久,上官若凝才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站着的黑袍男人,眼底已然蓄满了泪水,却死死地咬牙,没让泪水流出,一张苍白的脸上透着一丝的倔强,如此这般,最是叫人怜惜。
然而,黑袍男人显然没有要怜香惜玉的心思,只冷冷的看着上官若凝,嗓音低沉带着怒气,“谁允许你节外生枝的?”
显然,黑袍男人是来兴师问罪的。
上官若凝闻言,这才知道眼前的人是因为今日京兆府的事情找自己,也顾不得委屈,连忙道,“这件事不是我做的——”
黑袍男人眸色阴沉的看着上官若凝,那表情,显然是不信上官若凝这话的。
上官若凝见状,眼底划过一抹慌乱。
在黑袍男人的逼视下,上官若凝才有些底气不足的道,“我虽派了人去普怀庵,可也只是叫人去刺伤太妃,想要给苏璃月一点教训,可却不知道为何簪子竟是出现在了慧觉身上,更加没有想过要将此事要闹到公堂去的,这事情绝不是我做的。”
虽然,簪子上她是淬了毒的,但也不致命,只会让人陷入昏迷。
因为她原本是准备等宗亲王对付了苏璃月后,她再出面将慧安师太的毒给解了,这样宗亲王便能够欠她一个人情。
可谁知道,她算计好了这一切,可事情并不是根据她所设想的那般的走。
她也不知道是哪里出现了问题,更加不知道,苏璃月为何会医术的……
这一切脱离她的掌控,让她没来由的心慌。
只是,黑袍男人听着上官若凝的话,眼底却仍旧带着怀疑,似乎并不相信。
上官若凝见状,忙举手发誓,“我发誓,我说的句句属实,我真的没有半句隐瞒,更加不敢坏了您的大计……”
她不过只是想对付苏璃月罢了。
黑袍男人见上官若凝这般着急模样,眉头越发蹙紧了几分。
既不是上官若凝所为,那这件事会是谁做的呢?
“簪子如何得来的?”黑袍男人问。
上官若凝闻言,便将事情说了一遍。
却原来,上官若凝的人昨日在街上看到了苏璃月帮小乞丐那一幕,于是便让人将簪子从那大汉手中给买了下来。
正好,那酒楼的掌柜与她有些关联,所以这事情也好圆。
“不对!”黑袍男人蹙眉。
上官若凝看向他,眼底带着一丝的小心,“怎么了?”
“若只是这般,褚大人不可能什么都查不出来,你是否还做了旁的安排?”黑袍男人神色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