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堂课的寇讲师不明所以的走进丁堂。
发现除了刘慈和余仲怀以外,其他人皆是眼神呆滞,低沉不已。
“这是怎么了?”寇讲师看向刘慈,开口问道。
“上堂课是钱讲师的《礼记》,李子墨没有答上来,余仲怀答上来了,因此表态说要一个个的抽查其他人。”
想也没有想,刘慈将刚刚发生的事简要的说了下。
没想到,寇讲师则是一脸莫名的看着他,看得他都不好意思了。
“你可知原因”寇讲师神秘兮兮的问起了刘慈。
“不知”刘慈好奇的看向寇讲师,不知为何他要知道原因。
“咳咳咳,日后你便会知”寇讲师卖了一个关子,转头看向其他人,通过咳嗽示意他已经来了。
很快,童生堂甲乙丙堂都知道了丁堂发生的事。
钱讲师虽说不苟言笑,严肃认真。
但在他们的认知中不是一个不讲道理的讲师,还是会循环有序教导的。
丁堂是做了什么事,惹怒了钱讲师。
看来这两天他们得认真点,尤其是钱讲师的课,不能再打瞌睡了。
每天放学回家的刘慈则是在回家的路上,经常抽查仲怀的背诵,这是为了两人的查缺补漏。
而且还能循循善诱的将两人的不足直接点出来,这就是读书伙伴,共同学习,一同成长。
转眼间,又半个月过去了。
刘慈在童生堂也正式上学了一个月。
这一个月的时间,不论是安阳村还是神照城,刘慈最担心的邪祟从那次以后没有再来袭击过。
刘家人的日子也越来越好,罗氏也被诊断有了喜孕,刘家人开心不已。
刘父则是很享受每日来往县城和安阳村。
有时刘富贵或者李氏因为想念刘慈他们,会跟着刘父在县城住上几日。
而对于丁堂的学子们,这一个月的求学时间让他们的学识有了非常大的进步。
此时的丁堂学子们正在摩拳擦掌,势必要挽回这段被钱讲师折磨的形象,争取往上几个名次。
因为他们的第一次丁堂月考来临了!
丁堂月考是参照童生试举行的,第一场是考四书五言六韵试贴诗。
这场考试考验的是丁堂学子们对四书五经的熟悉程度。
这对刘慈来说根本不是难事,提笔即写,没有顿挫。
第二场,是在下午,考的是四书文孝经论,考验学子们的论据。
这场就有点难度了。
第三场是经文律赋,第四场是考取经文诗赋。
经过这四场考试,丁堂学子们都脱了一层皮,毕竟这是非常耗体力和脑力的。
刘慈特意让孙氏在这两天熬鸡汤给他准备着,随时补充体力和营养。
“惨了,这次还想上升几个位次的,感觉这次感觉要末尾了”一学子一出门就不断哀嚎道。
“我和你一样,我还有几道题没有答上来,没有时间了,这题目出的难受”另一个同伴也是发出了同样的感叹。
“于成明,要不要赌一把,赌你能不能超过我”李子墨拦着于成明,身后跟着一群本地学子,挑衅的说道。
“让开!”于成明面无表情对着拦在前面的李子墨沉喝道。
“怎么,没有胆量?以往的傲气呢”李子墨看着无动于衷的于成明,不甘就这么放弃,继续挑衅道。
说起李子墨和于成明之间的恩怨,从入学第一天就开始了,两人一直相互暗中较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