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沈大人!”她脱口而出,“多次相助,时鸢感激不尽,不久后便是端午佳节,朱雀后街届时会举办插花宴,不知沈大人那日可有空?”
这话刚说完,楚时鸢就冷不丁地反应过来不太对劲,端午那天的插花节,相当于一个另类的乞巧节。
男女双方在那天约见,多少有点会见心上人的意味在,她和沈知樾这种,明显不合适。
想到这一茬,楚时鸢正要改口,可还没来得及出声,沈知樾就先一步应了下来:
“行啊,沈某荣幸至极,届时定不负邀约。”
话音不上不下卡在嗓子里的楚时鸢:“……”
“呵呵……”她干笑两声,只能顺势而为,“行、行啊。”
—
一个时辰后。
在沈知樾“徇私”下,楚府的马车正大光明地驶进了宫门。
暗卫前来东宫汇报时,楚时鸢已经快要走到阳淮殿。
闻言,谢临珩扔下奏折,掀眸:
“又是沈知樾将人带进来的?”
暗卫点头,“是的。”
谢临珩捏了捏眉心,摆手让他退下,“下去吧。”
—
又过了一刻钟。
楚时鸢来到阳淮殿。
另一半暗卫还没撤走,见到她人,程武第一时间看向了东宫的方向,见自家主子没有让人前来阻拦,他才带着其余暗卫往后退,让出道路,让楚时鸢进去。
大殿中,虞听晚正坐在贵妃椅上思索接下来名正言顺学习泅水和靠近汾邯湖的法子,
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楚时鸢欢快明朗的声音就在后面传来。
“听晚,我来啦!”
虞听晚立刻回身,目光中,楚时鸢快步跑来。
走近后,她做贼般悄悄拿出妥妥贴贴藏好的信封,讨奖献宝般递给虞听晚。
“快,我表哥的信,他千叮咛万嘱咐让我尽快送进来的,来,你先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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