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婆交式国的深夜很冷,但在我这里它们只在窗外疯狂咆哮,像一个只会欺负穷人的流氓,只会欺软怕硬。
我不会惧怕寒风凛冽,但是街上的乞丐,流民只会被这天冻死。
这里的人没有耐心。
冰海爵士的人已经把流民聚集,把乞丐抓起来。
带到不为人知的角落,给他们一份工作。
这倒是比贵族们做的好上太多,毕竟他们只会袖手旁观。
说起来皇权的鼎盛,倒是比贵族的崛起好上太多,毕竟他们总是短视。
却又突然想起,贵族无法站在国家的高度思考问题,因为这样,他们会早早在这个世界失去自己的竞争力,最终却只剩个家破人亡。
世界参差不齐,但总有人试图改变,却从来无法发现问题的出处。
天亮了。
我睡的并不好,天不冷。
这一觉甚至比不上在雪地里的那一晚。
冷是冷点,但起码安心。
……
我从床上起来。
穿上棉质的灰色毛衣,穿上黑皮革的披袄,带上黑色主体加红边的军阀帽,戴上黑灰色的狼毛领。
去洗漱。
对着镜子。
我的脸颊略显消瘦,鼻梁翘挺,眼睛带着一层看不清的雾气,深邃的黑色眸子,淡漠的盯着镜子里的自己。
只是手上的动作没有停。
洗漱完。
我加了一件黑皮革的制皮外套,去了我工作的地方。
从现在,节奏不再欢快。
因为这净是些家破人亡的事情。
到了外交部的部长办公室里。
上面又有几封信。
“安德里家族对外交部发展建议和外交需求建议”。
和一份“斯卡森·门卡利达亲启”的信件。
和一份“冰人鱼种,外交需求报告。”
还有一张镶嵌着银边的邀请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