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她差点破防!
旁边的狗男人,正侧着身体留给了她一个背影,大床中间的鸿沟,宽得能躺下一条狗。
班长发现自己的手心,控制不住的一阵阵发痒。
我挠死你!
就在这时候。
“好好睡觉,别想那些少儿不宜的画面。”
楚君脸色血红,眼眶却有点湿了。
“你……!我……!”
“林安,在你心头,我难道连让你冲动的吸引力都没有吗?”
林安转了身来,一把就把楚君搂在了怀里:
“那就来吧!”
忍了好几天的火车终于发车!
只是拉的意大利炮炮管有点长,钻洞过桥的时候很碍事儿,所以速度慢得一批。
班长这辆小火车不堪重负呜呜了大半个晚上。
林安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
轰了一夜,弹尽粮绝。
恋爱是个啥?跳过去。
走色批的路,让色批无路可走。
先同居,再恋爱。
妥妥的。
至于说班长有什么怨念?
再大的怨念,也不敌床榻的哼哼唧唧。
真以为意大利炮是开玩笑的?
没有什么是一炮解决不了的。
如果有,那就再来一炮呗。
等他洗洗刷刷出来,早餐立刻端上了桌。
班长的手艺不用说,相当的贤妻良母。
热乎乎的青菜瘦肉小米粥,几个清炒小菜,鸡蛋煎得外焦里嫩。
见林安吃得香,系着一条小熊围裙的楚君脸上露出了甜得齁人的笑。
林安却有点受不了:
“捡钱了?笑成这样?”
“比捡钱了还高兴不行啊?”
“也对,几个亿呢。”
楚君有些不解的歪了歪头,随即明白了过来,红着脸呸了一声。
这时候门口传来了门铃声。
不用说,方杰方总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