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知道了,”吴吉冲王捶摆了摆手,拿起牛实拿过来的酒瓶指着上面的‘茅台’二字,“徐哥,茅台,国酒。一般人别说喝了,怕是见都没见过。”
刚只顾着欣赏这间大豪斯的布局和那落地窗了,只是隐约听到什么台的。听吴吉这么介绍,我不免好奇地拿过他手里的酒瓶仔细一瞧:“好家伙,以前都是电视广告上见,这还是头一次见实物。”
说着便将鼻子往酒瓶口嗅了嗅:“真他娘的香啊,这比我们村谁家过事、席上的特曲可香多了,那玩意儿就是个辣。”
“那是自然,”吴吉探过身子拿过茅台准备打开,“不过你说那什么特曲,那是个什么玩意儿,能跟这比?”
由于我自小便常见老爸,跟他的朋友喝酒的时候常说一句话:切勿空腹喝酒,不然很容易醉,也容易吐。
因此看到吴吉那架势,忙伸手拦下:“哎,我说吴吉,咱先别开,我听人家说喝酒前最好吃点东西。等下菜上来了大家吃点东西再整呗。”
“那行,那什么,”吴吉听我说的有模有样的,也就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转而朝王捶不耐烦道,“那什么,菜咋还没上来啊,这给我徐哥等的,问问下面什么情况啊。”说完又朝我恭维道:“没看出来,徐哥您还是酒场老手呢。”我忙摆摆手:“哪里哪里,这不都是从我爸那里学的。哦对了,”我指着着茅台瓶子上那个小圈圈里的字好奇道,“你说那什么‘特贡’是不是特别珍贵啊,我听人家说这酒再加上这俩字,可不是一般人能搞到的。”
“这肯定了,”吴吉瞅了瞅‘特贡’二字得意道,“不瞒徐哥你说,整个三河县,包括那些坐主席台的,也没几个人能有上2瓶以上。”
“啧啧……”我来了兴致,心说这玩意儿连那些人都很少有,这说明啥?
“这么说的话,吴叔叔这生意可不是一般的大啊。”
一旁的刘锦王镇看我说这话,一时间也来了兴致:“那可不,咱吴总的生意那可是……”正说着呢,被吴吉一瞪眼生生将那俩人下面的话给瞪了下去:“就你俩话多。”
就在这个时候,只听门外的王捶朝门里探身喊道:“吴少,菜上来了。”
话音刚落,便听见一阵阵“噔噔噔蹬……”的高跟鞋声音由远及近。我抬头一看:呼,这服务员一个个的,那身段、那姿色,可是一点也不比刚才门口那俩门迎差多少啊。
我目不转睛的盯着这些姑娘:人手一或盆或盘或碗碟的,扭着身子,踩着猫步,脸生媚色,声若娇莺,手上的菜端的那叫一个稳稳当当。经过吴吉身边时还来上一个媚眼。我心说,这吴吉怕是早已没了处子之身了吧。
我心里嘿嘿笑着,正想打哈哈问下吴吉这事儿呢,正好看到那小子笑容满面的、朝着刚好经过自己身后的一服务员屁股上拍摸了一把。
这小子,真是到了自己家了。我还想着那被摸了一把屁股的姑娘啥反应呢,结果人不怒反嗔得轻嘤一声,像是没发生什么一样将菜放到桌子上,跟着前面的姑娘排着队很自然的往外走。
再瞅瞅吴吉,俨然一副欣赏自己后宫的样子。
看着这些姑娘莺莺燕燕的款款而来,又浑身魅惑的鱼贯而出,我这满眼不舍的神情是被吴吉全看在了眼里。
满脸笑意的吴吉朝我眼前摆手虚晃几下:“徐哥?”
“啊……哈哈,那什么,头一次见这么多好菜,真是开了眼了哈。”“哈哈哈……徐哥有美若天仙的梅潇作伴,还看得上这些个庸脂俗粉?”“吴老弟说笑了哈……”我不好意思的摆摆手。
菜上齐了,人也饿的差不多了,我也不客气,拿起筷子先夹了一个大鸡腿往嘴里送,边吃边朝吴吉扬了扬头:“唔,那什么,你叫大家一起坐呗,这满桌子的菜,咱俩也吃不完不是。”
听我这话,像是听到指挥一样,吴吉那俩跟班和门口的王捶牛实的肚子便“咕咕咕……”地应声叫了起来。
“你看,都饿着呢?”吴吉估计也饿了,夹了一个牛蛙,然后朝那几人招手:“那什么,刘锦、王镇,来坐这儿,只顾跟徐哥吹牛呢,咋把你们忘了,那事儿你俩也有份!王捶牛实去电梯口待着,我跟徐哥有大事儿要商量,没我吩咐别叫人打扰我们啊。”一直听吴吉说刘锦王镇的,从吴主任那里第一次见,到这今天从刚才吴吉喊他俩的顺序看,才算分清谁是谁。
这时候的我吧,先是被这“三河大酒店”的牌面震撼到了,再是这间房,当然最重要的还是那些个上菜的服务员。给我整的一环接一环的,似乎也失了些理智——以致吴吉吩咐王捶牛实的事情,也没怎么在意。
四人胡吃海塞了一阵,刘王二人看我打着嗝拿牙签剃着,便放下手中筷站起身来。
俩人一个开着瓶,一个手里擎着四个酒杯。都斟满了,四人身前各放了一杯。
吴吉当先举起酒杯站起身来朗声道:“来来来,今天呢,主要是跟徐哥赔罪,之前那件事儿,是我吴吉大大的不对。就说徐哥跟梅潇郎才女貌的,我去添什么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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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说啥话呢,都过去了,再说了同学之间有点小误会不是很正常么,”我举着杯子学着电视里的客套,“来来来,干了这杯,以后大家都是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