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湛捂着嘴笑的畅快,这半月的疲惫一扫而空。
凤缈缈见他笑了也放下心,坐在一边嘟囔“我实在不能出面作证。”
“哈哈哈,你是别去了,胡统领在街上假模假样的走了好几天,都是为了抓你啊,你这一脚可真是厉害,直接叫他不能人事,子孙无望了,这要是被他知道得撕了你。”
凤缈缈捂着腰也笑了出来,抬起脚“我这是断子绝孙脚啊。”
“绝世神功,绝世神功。”韩湛前仰后合,险些掉下椅子。
若柳整日被困在房中,府中的低沉的气氛愈加的凝重,闲来她想了许多,更是一分一秒都坐不住了。
不知道世子怎么想,她也不能嫁到周家,她不能坐以待毙。
待沈丞相上了早朝,她趁下人丫鬟不注意便跑了,骑着马直奔平王府。
平王府大门紧闭,她叫了门,看门的小厮喝了酒才醒,一个劲儿的让她走,她求着要见世子,小厮打发道“世子没在府上,你快走吧,世子交代过姑娘不必再来了。”
若柳趴在大门上哭喊“世子,求世子垂怜,世子,世子若柳求见。”
哭了一时半刻,沈家人赶来将她拉走。
沈丞相下了朝听闻继而又气血逆转,晕在了府中,在朝中告了假。
官家在御书房听闻,摇了摇头,指派韩湛“沈丞相家中事多,接下来你替一些他的公务。”
韩湛接旨“微臣接旨,此事已经耽搁一个月了,沈丞相明里暗里阻碍宁国公周大人的公务,不知臣要如何行事。”
官家对此也是听的津津有味,摆了摆手,闲适的说“他这个老货是要和宁国公硬碰硬了,这还是他第一在次明面上以公谋私,他不会放手交给你的,只管让他们闹去。”
“圣上,到底是公务,朝堂之事怎可胡闹。”
官家捧起一个白釉玉壶瓶欣赏“就是这么点事能有多大,这个赏你了。”
“谢圣上恩赐,微臣受教了。”韩湛接过玉瓶,恭敬谢恩。
官家凝视韩湛好一会儿,点了点头,坐在龙椅上问“函州那边怎么样?”
“仁王在函州一切顺利,灾民都对官家和仁王赞不绝口,如水般的银子撒出去赈灾和修建堤坝都异常顺利,此时京都的天都已经凉了函州该更冷了,想来不日仁王便要回京复命。”
官家将一纸折子递给他“是对他仁王赞不绝口吧,是,也该回来了。”
韩湛接过折子,仔细的看了看,又将折子放到官家的手边“仁王做事有些僭越,不仅早在朝中结党营私,悖逆圣上旨意,又在地方大肆拉拢,实在不是臣子的本分。”
“你说的这两句,足够他抄家灭族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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