鐪朱太傅抱住苏瑾柔的那一刻,苏瑾柔整个人的脸色难得呈现出迷惑。
朱太傅是姜凤煜的老师,朝中重臣,当年先帝还在的时候,日常辅佐先帝管理朝中要事。
上一世,苏瑾柔跟朱太傅真的毫无联系。
她只是知道,黎花熙在甄妃娘娘生日宴后,颇得某些朝廷重臣的喜爱。黎家的势力更加得到巩固。
“朱太傅,您还是先放开我吧。”
苏瑾柔想到前几日,朱太傅受到惊吓时候古怪的样子,以及现在古怪的态度。令她一时间不知道到底如何示好。
“这些年,你受苦了。”
朱太傅放开苏瑾柔,眼睛看到她脖子上的痕迹,想到别人汇报时候的张氏以及苏瑾柔的资料,眼泪就又要从眼眶里面夺目而出。
“苏望这个人渣,怎么可以这般对待你们!”
看到朱太傅气急败坏的样子,苏瑾柔先行让轻烟去泡了茶自己带着朱太傅进屋。他看到苏瑾柔的书桌上堆着一叠的纸张,拿过来一看。
“你是个好孩子。”
他夸赞这苏瑾柔的画的时候,更令她一脸雾水不明所以。
“你当时保护皇上的事迹我听说了,这是祭帖吧?难得你这孩子,这么有心。”
当时苏瑾柔保护皇上被黎花熙所刺,朱太傅就是被姜凤煜传过来的其中之一。他不仅是知道这件案件的人。
当他听说有一名宫女为了保护苏瑾柔而死,苏瑾柔像是打击过大不愿意醒来。
朱太傅就对苏瑾柔有些好奇了。
“朱太傅,我想您一句,您当时非要见到我的生母。”
苏瑾柔想了半天,还是张口问道。从宫宴晚上朱太傅奇怪的举动起,这个问题萦绕在她的心中有一段时间。
“因为《问情》下卷消失已久,而唯一会下卷的则是我儿子的亡妻。”
他说话语气缓慢像是观察着苏瑾柔的神情,而听到他的后,苏瑾柔的表情瞬间睁大与那天他们二人的神情无异。
“不……不可能!”
苏瑾柔打翻了手中的茶杯,听到声响的轻烟急忙进来打扫。
房间里面的氛围安静诡异到了极点。
“刚开始,我们跟你一样,也不能相信。可,在我认识的人里面只有我儿媳妇会。假如我没有猜错的话,你娘擅长弹的是古琴。”
“你的《问情》下卷原曲若是没有改编的话,应该是用古琴所弹。”
没错,当年她娘教她的时候,确实是用古琴所教。
苏瑾柔的师傅善于用琵琶,她是官妓,房间内自然放着古琴,苏瑾柔在练习的时候被她所听到后,将曲子改编用琵琶演绎出来。
“但是,不可能。我娘是渔女出生……”
听到她的话,朱太傅摇了摇头,他从衣袖中掏出一张纸。苏瑾柔颤抖地拿起来一看,发现是户籍。
视线往下看的时候,看到出生地不详两字。
她娘身份不低微,苏瑾柔的眼泪砸在了那张户籍上。
像是多年委屈得到了倾泻的出口,但是她什么声音都没有发出来,只是快速地摸去了自己的泪水。
“也都怨我,官位做到如此,也不知道是谁透露了,你娘她们的行踪导致被追杀。”
想到这个,朱太傅眼神暗淡下去,不愿意回想。
“可能你娘跌下山崖的时候,命大正好掉入了河流之中,被渔民救起。”
“但是我娘失忆了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