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啧了一声,说可以早点培养感情嘛。
我没理他,直接去楼上找那个叫小志的伙计打点物品去了。
一切准备好了之后已经非常晚了,一堆人异常疲乏,黄烟枪旱烟抽得多倒是精神,小志又把我们带去了负八楼,这里有一些简陋的行军床,我们实在困得不行,倒下去闷头便睡。
第二天天还没亮我们便被叫了起来,让我们回到地上的农家小院里集合。
一到院坝里,已经非常热闹了,外国友人和林奕的亲信已经整装待发,他们当中一些人的脸上还带着些许激动。
林奕带的人非常多,其中有两个国外生物学学者和一个国内的考古学专家,我们出发坐的车和来时一样。
但这次没多久,我们便到了机场转乘飞机。昨天选好的装备和物资应该是用其他的方式统一运走了,我们人肯定走的另一条线。
飞机落地不到一点,我们降落在沙坡头机场,下车之后有人开专车来接我们,一直把我们送到了一个荒原附近。
下车之后发现这周围的地面上只有一些非常矮小的灌木草丛和一些针叶类小树,地表已经覆盖上了黄沙,明显处于荒漠和沙漠的交界线上。
七月份毒辣的太阳烘烤着大地,沙地表面腾起弯弯扭扭的热浪和着地表热风向我们袭来,我没站两分钟已经满头大汗,建国抱怨说忘了拿太阳伞,要是这样硬走进沙漠,我们身体肯定吃不消。
没过多久,从后面又缓缓开来一个车队,车队总共四辆,最前面是一辆改装过的高轮吉普车,后面跟了三辆沙漠越野。
跟在最后的是一辆多轮的工程车,这辆工程车拉了很多东西,全部用防水布封好绑了起来,这些应该是我们所有人的物资,汽油和发电机这些基础设备也都在这上头。
林奕安排了两个个小伙计在前面的吉普车上带路,她带着小女孩和一群专家坐在了第二个车上,后面两个车都装了她的伙计,我和建国他们紧随其后,最后一个工程车车上安排了四个他们的伙计,用来押运物资。
一队人开始跟着吉普车向前缓缓前进,没用多久,我们进入了全沙漠的环境,一望无际的黄沙和层层叠叠的沙丘线,看上去着实是一副美景。
建国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他翘着双腿看着窗外的美景开始哼歌,从西海情歌一直唱到山丘,一边唱还一边组织我们跟他一起唱。
我坐在黄烟枪旁边,他上车之后憋不住就想抽烟,我赶紧找建国要了盒口香糖让他嚼着,不然他烟一抽起来,我是第一个直接受害者。
黄烟枪嚼上口香糖也不闹了,就安安静静坐在窗子边上,望着外面的黄沙发呆。
我看他一副有心事的模样便问道:“咋啦老黄,想婆娘了?”
他回头盯我一眼,摸着光头笑着说自己自打从娘胎里出来就没碰过女人,身上能练出来一副好本事靠的就是童子功。
建国打了个哈哈,开黄腔道:“就你那个竹杆腰,可能遭不起两下哦,婆娘稍微在你身上用点力,怕是盆骨都给你坐断。”
车上一群人都跟着哈哈大笑起来。
老黄听了也不恼,端起自己的浓茶喝了一口,继续望着窗外的黄沙道:“我是在想我老大哥,他就埋在这种样式的沙丘下头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