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估计是冬天干燥,鼻子有点不适。”
周起随意找了个借口。
羽卿华眼波流转,略带一丝哀怨:“没事就好,我还以为您和我的闺房犯冲呢。”
“哪儿能呢,别瞎想。”周起笑着摆摆手。
这时,丫鬟端着托盘进来,放下了酒壶酒杯,还有几碟精致小菜。
然后,退了出去。
“周公子,您是第一个被我邀请至此的男子,我先敬您一杯。”
羽卿华露出一截皓腕,亲自斟满两杯酒。
接着,她举杯一饮而尽。
“羽卿华姑娘太客气了,如此说来,是小子我有福气了。”
周起笑了笑,同样饮下一杯。
接下来,两人边聊边饮,气氛融洽。
几杯酒下肚,羽卿华见时机成熟。
她一双媚眼频送秋波,柔声道:“周公子,我觉得时间差不多了,不如,我们现在就开始吧。”
终于要开始了么?
周起早已跃跃欲试,突然握住羽卿华的手腕,面露羞涩:“那个……我其实……其实是第一次,一切,全听您的。”
羽卿华:“……”
周起这话说得有点水分。
前世作为一个打工族,尽管大多数日子过得紧巴巴,但他却有个与众不同的癖好——做善事。比如,他会牺牲掉几个夜晚的加班费,去街头巷尾“救赎”那些误入歧途的女子。每次完成“任务”,他总会叼着烟,从昏暗的巷子里走出来,独自消失在街头的灯火阑珊处。真正的男人行善,从不留下名字。
然而,那都是前生的事了,怎能算到今世头上?现在的我,可是个纯洁无瑕、天真烂漫的小少年。男女间的那些事儿,我真的是一窍不通啊。周起羞涩地瞥了羽卿华一眼,眼神闪烁。
就等这位媚骨天成的女子牵起我的手,步入隔壁房间,然后……做一些你懂我懂的事。
羽卿华明显吃了一惊。长这么大,她还是头一次被同龄的少年握住手腕。那位传授她技艺的恩师曾语重心长地告诫她,初夜的重要性与独特性。因此,自懂事以来,除非她主动,否则任何男子都不能触碰她的身体,哪怕是一根手指头都不行。
然而,此刻这个头戴青巾、身份低微的仆役少年,竟在不经意间,堂而皇之地抓住了她的手腕。尽管周起并无进一步举动,但这已足以令羽卿华眉头紧锁,心底涌起杀意,秀发无风自动。然而,这种情绪并未持续多久,就被她强行压制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