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宗主站在铸剑冢高耸入云的山门前,他的身影如同山岳一般挺拔坚定,浑身散发出一种威严不可侵犯的气势。他怒目圆睁,对着眼前那群来意不善的圣教使徒大声怒斥道:“你们圣教也忒不讲理了些!竟然如此张狂地欺上门来!难道真当我铸剑冢无人吗?”
面对轩辕宗主的质问,领头的那位圣教使徒却显得异常冷静。他面无表情地看着轩辕宗主,语气冰冷地回应道:“轩辕宗主,莫要误会。我们此番前来并非有意寻衅滋事,而是想要追回属于我们圣教的宝物。那小贼盗走了至关重要之物,现已查明此物就在贵派手中。还望轩辕宗主能够行个方便,将贼人和失物交还予我等。如此,便可避免一场无谓的纷争。否则……”
说到此处,他顿了一顿,眼神变得越发凌厉起来,接着说道:“否则,就休怪我们圣教无情!届时,我圣教精锐尽出,必将这铸剑冢夷为平地!今日摆在你们面前的路仅有两条,一是乖乖交出盗贼及其所窃之物;二便是坐等我圣教骑士大军压境,踏平此地!如何抉择,还望轩辕宗主三思而后行!”
轩辕宗主嘴角泛起一抹冷冽的笑容,他手臂轻抬,手掌虚空一握,一柄透明如水晶的宝剑竟赫然出现在他掌中。他闷哼一声,目光如炬,剑指圣教使徒,傲然道:“踏平我们铸剑冢?那你要先问问我手中的剑愿不愿意!”
此时,铸剑冢的弟子和长老们也如流星般踏剑而至,他们轻盈地落在地上,手持宝剑,眼神冷漠如冰,死死地盯着眼前的敌人。
鱼肠长老冷笑一声说道:““哈哈,好一个‘踏平铸剑冢’!你们圣教真是狂妄至极!”鱼肠长老眼中闪过一丝不屑,“我倒要看看,你们有多大的本事敢说出这样的大话!”
话音未落,鱼肠长老手中的长剑已然出鞘,一道寒光瞬间划过半空。他身形一闪,如鬼魅般冲向圣教使徒,剑法凌厉,招招致命。
圣教使徒们见状,纷纷拔出武器迎战。一时间,剑光闪烁,剑气纵横,双方展开了一场激烈的厮杀。
就在双方激烈厮杀的时候,破军突然冲了出来,他高声大喊:“都给我住手!”
见到来人是破军,双方都不约而同地停止了交手。铸剑冢的众多弟子看到破军,焦急地喊道:“破军师兄!你出来干什么!快逃跑啊!”
破军瞪大了眼睛,怒视着圣教的使徒们,说道:“这件事是我一人所为!与宗门无关,你们不要为难他们!”
轩辕宗主想要拦住破军,但是已经来不及了,破军在一瞬间出现在了圣教使徒们的面前,他拿出一把匕首,对准了自己的心脏。
圣教的使徒们面面相觑,显然没想到破军会如此决绝。
“破军,你别冲动!”轩辕宗主喊道。
破军眼神坚定,毫不退缩。
“我破军一人做事一人当,今日我愿以死谢罪,只求你们放过铸剑冢!”他说道。
铸剑冢内一片愁云惨雾,众多弟子们脸上都流露出悲痛欲绝的神情。他们心中明白,破军此刻正以自己宝贵的生命扞卫着整个宗门的安全与尊严。
而那位来自圣教的使者,则心知肚明绝对不能让破军就此殒命。因为若失去了破军这个关键人物,要想在广袤无垠、变幻莫测的多元宇宙之中寻觅到那颗传说中的"魂肉石"几乎就是天方夜谭般遥不可及之事。
“破军!只要你交出魂肉石,大主教定然不会取你性命!”那领头的圣教使徒满脸焦急,扯着嗓子喊道。
眼看着破军就要刺向自己的心脏,圣教使者大喝一声:“且慢!”
众人皆是一愣,只见圣教使者快步上前,说道:“破军,你若是死了,魂肉石的下落岂不是就无人知晓了?你以为你这样做就能保护得了铸剑冢吗?”
破军紧握匕首的手微微颤抖着,他咬了咬牙,说道:“我绝不会告诉你们魂肉石的下落!”
圣教使者眼神一冷,“既然你如此执迷不悟,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说罢,他挥手示意身后的教徒们向前。
铸剑冢的弟子们见状,纷纷挺身上前,与圣教教徒对峙起来。
场面一时之间变得紧张起来,一场恶战似乎在所难免。
领头的圣教使徒举起权杖,准备对破军施展定身咒。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周围的空间突然泛起了涟漪,圣教使徒们面前出现了一个空间裂缝,一个白衣飘飘的男子从空间裂缝中走了出来。他的腰间挂着一个麻将牌,上面刻着“东”字。
“正道十字公会的东风?你是兰巨海!”轩辕宗主惊讶地说道。
“剑神兰巨海!”领头的圣教使徒也同样惊讶地喊道。
兰巨海微微一笑,向众人点了点头。
“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有人记得我。”他说道。
圣教使徒们交换了一下眼色,显然对兰巨海的出现感到十分忌惮。
“兰巨海,这是我们圣教与铸剑冢之间的事情,你何必插手?”领头的使徒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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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巨海也没废话,他手中剑光一闪,一股强大的气势顿时笼罩全场。
圣教使徒们纷纷后退几步,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轩辕宗主见状,心中暗喜。
“有兰巨海在此,想必今日之事能够平息。”他想道。
兰巨海面色凝重地向着圣教使徒深施一礼,然后开口说道:“仅仅只是一块魂肉石而已嘛,我们公会与铸剑冢向来交情深厚,此次纯属误会一场。为表歉意,我们甘愿拿出二十块稀有的上等灵石当作赔偿,如此一来,贵教也并未吃亏啊!”
圣教使徒听后额头上不禁冒出一层细汗来,心中暗自思忖道:“这二十块上等灵石的价值的确高于那块‘魂肉石’,可此事我等实难擅自作主啊!倘若大主教对此结果心存不满,到时候迁怒于己,又当如何是好?”想到此处,他愈发感到惶恐不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