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丰摸了把额头的汗滴,嗫嚅道:“自古以来都没听说过哪个大师傅养过狼的故事,这比养野猫还难叼呀。”
林依婷更加天真无邪说:“下次你们打狼时,别打死!要抓活的!我们不就可以养吗?”
徐沐风:“……”徐丰:“……”
这时,林依婷的电话响了,她一看是她母亲打来的,她惊喜地叫道:“妈妈,你好。”
于是母女俩人唠唠叨叨地说了一顿的话后就挂电话了。
林依婷声音变得有些不畅,她对徐沐风说:“我妈叫我明天回去过中秋节,过了节我再来收药。哥,我要不要回家?”
徐沐风还真舍不得一下离开林依婷,毕竟两人相处了这么多天,而且有了鱼水之情,他沉吟的说不出话。
徐丰咳了咳,道:“林姑娘,要不徐沐风跟你一块回去?这样妥不妥?”
林依婷跺跺脚,她沉吟了一下,摇摇头道:“我很了解我父母亲的个性,如果我一下带男朋友回去,他们肯定接受不了的。我只能先回去沟通一下,慢慢的沟通,然后他们才会接徐沐风的。要不,哥哥过了中秋节后的第三天来接我吧,丰哥你陪我哥来吧。”
“好。我可以做月老了,哈哈哈。”徐丰朗声笑道。
“那是一定要的。”林依婷笑红了脸,她亲蜜地挽住了徐沐风的胳膊说。
可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从此后林依婷就像天空上的一颗流星,只是璀璨闪了一下,便留下了孤单的徐沐风……徐沐风越发雪上加霜……
他们聊完后,徐丰他们便到养驴子场地帮小飞儿买了一头大驴子,价格七千元,小飞儿钱不够,林依婷又给了他两千元。
买完驴子后,他们三人便一道回大竹杆了。
第二天,徐沐风把林依婷送到了火车月台处,林依婷哭得梨花带雨地抱住徐沐风,跟生死离别似的。徐沐风也是依依不舍,两人还真较上了真挚的感情。
……
中秋后的第三天,徐沐风和徐丰便要去M市接林依婷了。
今天,徐沐风穿了一套暗红色的西装西裤,人显得格外的精神帅气,乍一看,嘿,还真像个大老板。
在快上火车之前的三个小时里,他们俩人又到超市买了许多的礼品和土产之类的东西,徐沐风和徐丰每人都是大包小包的背拿着,软中华和名酒就一大袋。
徐沐风出手也大方的,花了快一万元了,当然,送的人不是别人是自己未来岳父岳母娘啊。
不过,徐丰也怂恿徐沐风尽量买上等好礼物来送,他说,“沐风,咱们虽然是农村人,但第一次去岳母娘家时,我们别被城里人看得窝囊看扁了,该大方就得大方,要给岳母留下非常好的印象。”
徐丰这么说,徐沐风也这么做。随后,徐沐风又给林依婷买了一把电子吉它琴,她说要教小朋友学习音乐。
在火车候车室,徐沐风兴奋又喜滋滋地给林依婷打了个电话,但电话了却是关机,徐沐风一下揪心了起来,然后他又接连打了两个电话,仍然是关机,他苦恼地说,“林依婷怎么会关机?她变心了?”
坐在边上的徐丰安慰道:“没事的,这女孩子是笃定了跟你!她不可能变心的。嘿嘿,再说,她很跳皮的,估计她跑到外面玩的开心,什么都玩忘了,我们直接到她家里去吧,给她一个惊喜。”
徐沐风点了点头,心里虽然忐忑的,但脸上还是强颜地笑了笑。
火车第二天傍晚五点才到了M市,徐沐风和徐丰出了站后,便直接打车到林依婷住的西区尚丽的小区去。
林依婷的家住在尚丽小区五幢22顶层2201房,徐沐风和徐丰下了车后,使背携着大包小包的一路蛮艰辛的乘上电梯上了22层。
来到了22层后,徐沐风的心,像得了心脏病紊乱而无节律一样的在猛跳,但他咳了咳,还是努力地找到了2201房,这时徐沐风闻到一种诡异的檀香味,他心里一个激灵,这……这不和我父亲那年去世是一样的檀香味吗?
一种诡异的不详,简直是一棒打得徐沐风肝脑糊地,苍慌中,他按了一下门铃。
门铃响后,豪华的渡金铜门吱呀的一声开,一位朴素不能再朴素的阿姨探出头来问:“你们找谁?”
徐沐风咳了咳,干笑了笑:“您好!我是徐沐风,请问这是林依婷家吗,我……我是她朋友。”
“你是徐沐风?”阿姨愁眉苦恼的脸上闪烁一些亮光。
“是的,您认识我?林依婷在吗?”徐沐风哆嗦地前进了一步,他心里莫名其妙地颤抖了起来。
“你稍等一下,我去和太太通报一下。”说完,阿姨关好了门。
徐沐风和徐丰面面相觑,两人的眉头拧上了葱蒜,心里像喝了烧酒般在烫心。
过了一会儿,门吱呀的一声开了,阿姨苦笑了一声,“你们进来吧。”
徐沐风背着大包小包战战兢兢进来,一进门,眼前的景象让他差点昏厥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