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娓生病的那几天,一直恹恹的,提不起劲,简修臣寸步不离的照顾她,没有起什么旖旎的心思。
终于,夕娓出院了,回到简修臣的别墅,身边不再是素白的墙和消毒水味道。
只是身体一直都不见好,夏天都过去了,夕娓的身体居然比之前更病弱一些,最近大概天气转凉,她整夜整夜的咳嗽,身体都咳得颤抖。
看的林管家和小兰心里格外不是滋味。
这夜。
“哥哥,我是不是要死掉了?”
从医院回来后,夕娓一直睡在简修臣房里,刚咳完,虚弱的身体趴在简修臣怀里,气息奄奄,像一朵饱受风霜摧残的花骨朵儿。
简修臣曲指擦拭夕娓眼角的泪水,见擦不完,低唇,怜惜地吮掉。
夕娓身体难受,心里却是依恋哥哥每一分温柔。
可是,她知道自己和其他同龄人不一样。
她比别人笨,身体不如别人好,曾经去简家老宅,简婳说她是个短命鬼,活不了二十岁。
夕娓知道,那意味着死,意味着离开所有亲人。
想到这,夕娓眼里又涌出泪水来,声音脆弱怜人。
“哥哥,阿娓不想离开你。”
简修臣宽厚的大掌落在夕娓头顶:“阿娓,哥哥在,哥哥不会让你出事。”
夕娓没有说话。
简修臣唇落在她苍白的唇上,一点点含着,怕她喘不过气,动作十分的温柔,唇舌一点点将她柔软的唇肉吻湿。
夕娓的唇肉极软,如她的人一样,仿佛放嘴里含一含就会化掉,简修臣含地极慢,动作很轻,如品茶般慢条斯理,舌头撬开夕娓并没咬紧的牙关,轻易探了进去。
接了这么多次吻,夕娓也知道哥哥舌头进来时要张嘴了,藏在里面的小舌和哥哥的舌尖碰触到时,害羞的不知道躲在哪里,脸蛋没多久变得红扑扑的。
夕娓喜欢温柔的哥哥,喜欢接吻不吮破她唇的哥哥。
简修臣身上的气味很好闻,嘴里也干净,口感极佳,接吻时口腔分泌的口水钻进了夕娓嘴里,和她的搅成一团,两个人呼出的热气肆无忌惮的交融。
吻了很久,吻到夕娓嘴里的津液再也吞不下了,从嘴角滑出,简修臣舌尖将其卷进自己口中,咽下。
和她额头贴着额头,眼对着眼,嗓音暗淡:“阿娓,相信哥哥。”
一定会治好你。
第二日,林管家喊了赵医生来给夕娓看病,不用看,赵医生也说是娘胎里带的病,先天不足,根治不了,平常需要好好注意休息。
这么多年了,夕娓的病一直是赵医生在负责,对她的病情了如指掌,同时也感到可惜。
简修臣面色沉着:“换一批药养养。”
赵医生见简修臣沉寂的眼眸里藏匿着压抑的偏执,想了想措辞道:“还是太虚弱了,换药也是一样,能养几年……”
话未说完,被简修臣冷厉的声音打断,话语中是不容拒绝的果断:“我说能养就能养。”
—
明天就是中秋节了,电视里热热闹闹的,只有简修臣这栋南山别墅,冷冷清清。
自从身体好转了后,简修臣又去汉城出差,夕娓好些天没再见到哥哥,无精打采的趴在院子里的躺椅上,盯着大门,希望看到那抹高大的身影从外面进来。
小兰过来喊她:“小姐,外面凉,赶快进屋吧。”
“好。”
夕娓进屋后,李嫂过来拉着夕娓的手:“小姐是不是太无聊了,要不要跟我做月饼?”
简修臣护夕娓护得太紧,夕娓除了去老宅和医院,就没出过门,也没有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