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孙霸天死命格挡完庞德的一刀后,他猛然发现一支羽箭正飞向自己!孙霸天条件反射般的挥手格挡,只闻得“噗”的一声,一阵剧痛从小臂袭来。等他再看时,赫然发现自己左臂上正插着那支羽箭!
不待孙霸天反应,庞德的大刀又至!
“逆贼休伤我主!”只听闻一声怒喝,一把长刀已然架住了庞德的大刀。
还好魏延和凌统带兵及时赶到,魏延自去对敌庞德,凌统骑马过来看孙霸天的伤势。
好在只是伤及小臂,其他并无大碍。孙霸天只得忍痛回营,凌统复来助魏延对战庞德。
庞德跟魏延两人都是久经战阵的老将,正斗在一处,倒也势均力敌。这时凌统又到,庞德敌不过此二人,又见当道的孙策已经撤回,便拨马进了那上庸城。
魏延凌统见庞德跑了,便也自顾回了营帐。
见到孙霸天负伤回营,鲁肃赶忙叫来了军医医治,孙霸天惭愧的看着庞统说道:“今日是我的错,悔不该听军师的告诫,不但自己受了伤,还把那庞德给放跑了,哎。”
庞统摇着扇子笑着说:“无妨无妨,所谓吃一堑长一智也。主公年轻气盛,有此一败,日后必不再托大。难能可贵的是主公识错愿改,也得见那庞德并非一般之猛将。”
“这庞德真乃小人行径,暗箭伤主公,来日必将其碎尸万段!”凌统在旁愤愤的说道。
“公绩此言甚是,此等手段确实有失大将之风。”鲁肃在旁附和道。
“哈哈哈,此言差矣,”庞统笑着说,“临阵对敌者,必全力以赴,此乃武将之天职。我看那庞德,刀法娴熟,弓技高超,此刻他与我主乃敌对之将,或用刀,或用弓,能得胜方可毕其使命。况且古书有云‘战阵之间,不厌诈伪’,夫庞德能务其实,而弃虚名,正是可用之将!”
“军师说的对,我看那庞德不错,只是现在他已经进上庸了,不知该如何才能招降他?”孙霸天捂着包扎好的伤口说道。
“主公放心,方才我已经到过上庸城见了申耽,待到今晚不但可以得那庞德,上庸城亦可得之!”庞统笑道。
“军师有何计策快快说来!”
“我已劝服申耽投降,怕那庞德不愿降,申耽便会派庞德今晚来此截营,届时,我们稍作安排,便可擒住那庞德。”
庞统把计划告诉了孙霸天,同时安排魏延凌统也依计行事。
当天晚上,庞德果然被申耽派出来偷袭了。庞德也并不疑心,毕竟今天阵上打败了孙策,想必对方士气正低落,偷袭倒也可行。
于是庞德吩咐手下士兵口衔枚,马裹蹄,一路迤逦而来。
到了孙霸天营中,只见里面一片乌漆嘛黑,守门兵丁也尽皆倒伏而睡,庞德便领军向中军营帐的方向轻手轻脚的走去。
正当庞德看到了中军营帐欲冲杀时,只闻得“锵锵锵~”一阵急促的锣声响起,庞德心惊大叫“不好!”便欲回身出营。
这时,魏延在左,凌统在右,各率一队人马从两边杀至!
庞德忙舞刀迎上两将,一阵拼杀,庞德不敌,便带残兵出营。
待到庞德回到上庸城下时,只见那上庸城门紧闭。庞德忙呼开门,片刻之后,只见申耽从城楼探出头来喊道:“庞将军,我等已经归降了东吴,汝何不早降?”
“大胆逆贼,卖主求荣,我庞德誓死不降!”
申耽大怒,便令城上兵士放箭。
庞德见状,只得率兵沿路欲回汉中。行不数里,只闻得“嘭”的一声炮响,孙霸天庞统二人已领兵拦住了去路。
“庞将军欲往何处啊?”孙霸天在马上笑着向庞统喊道。
庞德见是孙策,也不打话,拍马便杀来!
正当庞德将要奔至孙霸天跟前时,那胯下战马突然踏空,连人带马落入陷马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