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泠泠不知道那天夜里是怎么回去的,那种窒息的快感,尽管后来经历了许多次,但仍比不上那次给她带来的冲击。
那天夜里,他们几乎纠缠了一夜,无论是坐是卧,彼此间下体就没有分开过。他仿佛要将这些年的积郁一口气全倾泻出来,胯下死死紧扣住她,力道之大恨不得直将她揉入骨血!
射了一次不够,两次、叁次、四次。。。。。。最后她也不知道究竟有多少次,花穴被灌满精液,每晃一下都能听见水声。而花蒂早就肿的不能再肿,浑身上下更是没有一块好皮,活生生被他肏晕过去。
只是晕过去之前还想着,大夫不是说温泉可以缓解他体内的燥热吗,怎么他倒是愈发的精猛了呢?
第二天一大早,宫里人就找到了这里。
苏夜左眼被白纱裹住,仿若一只独眼龙,大喇喇的推开农舍木门,嗓门震天响:“大少爷,快醒醒!我们来接您回去啦!”
他尚未来得及看清房内情况,一道黑影便兜头砸下,还夹杂着男人的怒吼:“滚出去!”
他眼疾手快的拦下那道黑影,定睛一看,才发现是一个蓝布包成的枕头,而床上躺着衣衫不整的一男一女,男人用身体挡住女人。苏夜从这个视角只能看见男人赤裸的后背,看不清他怀中的女人。
苏夜连忙讪笑退下,临走时不忘关上门:“对不住对不住,在下不知二位在忙,打扰了打扰了。”
等在院外的萧佑安听见动静,干咳了一声。苏夜摸着后脑勺,心里暗骂萧佑安果然是只老狐狸,每次都让自己先去触霉头,他好坐享其成。
不过,他怀里怎么还有个女人,难道他失踪一次还能有风流韵事不成?
心中越想越不爽,自己伤都还没好就出来找他,他倒好,醉卧温柔乡,真不是兄弟。
胖子张夫妇看见这个阵仗,也吓了一跳。
起初他们救人时,见二人伤痕累累,男子身上还有随身携带的武器,便以为是江湖游侠。可今日来了几个来接他们的人,那通身的气派,可不像是寻常人家,琢磨着这二人大概是不慎流落民间的达官贵人。
左邻右舍听到动静也纷纷出来看热闹,在一旁嘀嘀咕咕,好奇的向张家张望。
萧佑安先行已向张家夫妇说明自己的来意,见苏夜上前碰了一鼻子灰,也不干等着,走到张家夫妇二人面前道谢。将二人拉进里屋,又赠予金银财帛,希望夫妇二人可以将此事保密。
而苏夜则叼着根野草蹲在门口,等了老长一会儿才等到房里的二人收拾好出来。
听见身后木门打开,苏夜不耐烦的站起身:“大哥,你怎么磨磨唧——”
话还未说完,就看见身后出现的女子的面容,没说出的话瞬间又咽回肚子里。
这。。。。。。这不是裕妃吗,他们怎么凑到一起去了?
萧佑棠走到门口,看到苏夜一脸呆头鹅的模样盯着女人,心头不悦:“你堵在门口干嘛。”
“还不是为了等你。”苏夜嘟囔着侧开身,让屋内的二人出去。
二人向张家夫妇致谢,只笼统的说家中人来接了,有意瞒住自己的真实身份,毕竟这样的身份越少人知道越好。
苏夜在外面催促,二人这才离开张家朝门外候着的马车走去。萧泠泠跟在萧佑棠身后低着头亦步亦趋,却在看见马车前候着的人时猛地顿住。
那人玉冠束发,神态温和,唇瓣含笑,虽身着一袭月牙白锦衣便服,仍难掩周身的贵气清华。
十多年的年岁似乎从她眼前匆匆滑过,面前之人早从一个意气风发的青年变得沉稳。上次亲眼见他是什么时候?大概是自己出嫁北辽的时候罢。
萧佑安看见萧泠泠时也是一愣,眼底闪过千百道情绪,难以置信自己所见到的。
苏夜打圆场,凑到一直盯着萧泠泠脸瞧的萧佑安耳边道:“那是裕妃。”
那次马球赛时他也在场,可当时距离太远,只能看见大概的身姿,看不清具体的容貌。尽管那时他隐约觉得有些相似,但也只是归咎于自己魔怔了,并未放在心上。直到如今亲眼见到,才惊觉有多像,他第一眼甚至真的以为妹妹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