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这个撅着屁股的样子,活像一只求肏的母狗。甚至不需要自己主动挺腰,女人就会翘着屁股往后吞鸡巴,骚穴还不住流着淫水。
这骚样看得萧佑棠心头大悦,忍不住调笑道:“骚货的骚屄都被塞满了,朕的鸡巴已经进不去,你居然还要吃!屁股翘的这么高,生怕朕跑了似的,你知道你这样撅着屁股的姿势像什么吗?嗯?”
“不嗯。。。。。。不知道呜呜。。。。。。”
萧泠泠当然知道现在的姿势有多么羞耻,可是花穴真的好痒,而自己浑身上下都被男人挟住,除了倚靠他,自己别无他法。于是哭着摇头,泪珠也被甩出,似乎只要自己不承认,就可以假装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可他却不依不饶,非逼着萧泠泠说出个子丑寅卯来,见她嘴硬,干脆向后一撤,粗壮浑圆被带了出来,蓄势待发地抵住花唇处外翻的软肉磨蹭拍打,发出啧啧水声。
萧佑棠轻声逼迫道:“朕的鸡巴只喜欢诚实的母狗,不诚实的骚货不配被朕肏!”
滚烫舌尖卷住精致小巧的耳珠,轻叹:“你说说看,说的对了,鸡巴就让你爽。”
恶魔般的低语诱惑激得萧泠泠头皮发麻,穴口正被男人胯下炙热的肉物寸寸熨帖,棒身上狰狞虬结的青筋蹭过外翻的软肉带出一长串的泛着空虚的酸麻,而铃口溢出的几滴清液全都被蹭在颤颤发抖的蕊珠上,瞧着又骚又浪。
“不要。。。。。。呜呜不要说。。。。。。。”
“不说?难道你不想朕的鸡巴入进去干你吗?骚屄不痒不空虚吗?你穴里的玉势又细又小,怎么满足得了你?”
湿滑舌尖轻舐过白嫩耳廓,还时不时用锋利齿间轻轻啃噬,撩得她娇躯颤得更加厉害,呻吟变得急促,一颗心咕咚咕咚的狂跳。
说吧,说了它就能进来,小穴里那么痒,让它进来帮帮你不好吗?
不要说,你是大家闺秀出身名门,怎么能说出这么淫秽下流的词。还是在他面前,更不能说。
没关系,说出来,如今你是桑玲儿,早就不是萧泠泠了,你做的一切都是桑玲儿做的,没人知道你的出身,你可以随心所欲的做任何事情,包括和他交欢。。。。。。
她的小脑袋里顿时出现两个自己,两个自己互相争吵,吵得脑袋发昏,终究还是欲望战胜了理智。一面扭着身子在男人身上磨蹭,一面樱唇哆嗦着说出淫语:“是。。。。。。是母狗。。。。。。呜呜呜泠儿是骚母狗。。。。。。”
“泠”与“铃”发音一致,萧佑棠下意识的认为她说的是“铃儿”,并未起疑。但在听到女人的自称时仍是心口一滞,悸动不已。怪异的情愫正以燎原之势点燃他的欲火,劲腰一沉,欲龙再度入港,狠狠撞上温凉玉势!
“啊——”萧泠泠被这一下撞得宫口酸胀,扭着小屁股忙求道,“好胀。。。。。。嗯啊。。。。。。玉势。。。。。。。玉势还在里面。。。。。。。陛下唔帮母狗拿出来呀啊。。。。。。。”
“乖,骚母狗唤朕元宁,朕就帮你拿出来,给你吃肉棒。”萧佑棠附身,揉着美乳轻声说道。
他也不知自己怎么了,在听到她自称“玲儿”时情绪已经有些不对劲。
泠儿。。。。。。泠儿。。。。。。多好听的名字呀,名字像她,声音像她,外貌像她,就连眼角眉梢的神态也像她!
再像一点,彻底变成她好不好?这样她就会永远留在自己身边,再也不会走了。
而自己也有能力保护她,她也不会再牺牲自己的一生。。。。。。
他像是入了魔,早已分不清怀中赤裸胴体究竟是萧泠泠还是桑玲儿,也分不清自己究竟在肏谁,只急切的亲吻粉嫩的玉颊,劲腰连连摆动,似乎如此才能缓解内心不安的焦灼。
湿热气息喷撒在粉嫩玉肌上,即使隔着轻薄的肌肤,萧泠泠也能感受到身后男人的不安,不由得想起小时候姨母去世时他躲在自己怀里偷偷哭的样子。
扭过头,果然看到男人眼底潮红一片,压低的眉眼正酝酿着难以名状的焦虑,心一下子被刺痛了。
小手抚上他的脸颊,一面被肏干的连连呻吟,一面轻声安抚道。
“嗯唔。。。。。。元宁。。。。。。。元宁别怕。。。。。。。啊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