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与王贵、江福一皆转过头望向声源之处。只见李穆晨恰似从画卷中步出的神只,一袭白衣胜雪,在轻柔的微风中徐徐飘动,每一丝褶皱都似是天作之美。他身姿如苍松翠柏般挺拔,卓然而立,风度翩翩间似有清风明月相伴,那股子仙气飘飘的神韵,仿佛下一刻便会凌风而去,直上九霄。眉如墨笔精心勾勒,浓郁而有型,双眸恰似繁星坠入幽蓝深潭,深邃璀璨,令人一望便深陷其中。肌肤仿若顶级羊脂美玉,细腻光滑,透着淡淡的莹润光泽。一头如墨流泉般的长发,仅用一根羊脂玉簪优雅固定,几缕碎发在额前俏皮地卷曲,更衬得面容清秀绝伦,英俊非凡之中又巧妙融合了几分超凡脱俗的清冷,仿若霜华初凝,寒梅初绽。他微微皱起那如远山般的眉头,眼神冷漠如冰峰积雪,神色与气质浑然一体,清冷淡漠中尽显高不可攀,玉树临风之态仿若能令世间万物失色,美仑美奂得让人不敢直视。举手投足间,温文尔雅与优雅高贵自然交融,每一步都似踏在无形的琴键之上,步履轻盈得仿若足步点地,腰间那雕刻着龙形图案的玉佩,随着他的步伐轻轻摇晃,发出的细微声响似是在为他奏响专属的仙乐华章。二人以及众人皆瞬间呆立在原地,紧接着,脸上的神情瞬间转变,变得恭恭敬敬,敬畏之色溢于言表,那姿态乖顺得仿若面对威严主人的卑微下人。
周围的人们纷纷恭敬:“这位公子真是仙人下凡啊。”
王贵恭恭敬敬地说道:“公子恕罪,是在下鲁莽了,愿听公子处置。”
江福一恭恭敬敬地说道:“多谢公子仗义执言,小的感激不尽。”
李穆晨微微皱眉,冷漠道:“莫要再犯,公平交易,天经地义。”
王贵恭恭敬敬地说道:“是是是,小的再也不敢了。”
周围的人们此刻纷纷议论起来。
李穆晨冷漠地看着王贵,说道:“岂不快向此位公子致歉乎?”
王贵连忙向江福一道歉,说道:“对不住了,是我一时糊涂,还请你原谅。”
江福一说道:“只要你以后不再作恶,此事便罢了。”
王贵说道:“一定一定,我以后一定痛改前非。”
李穆晨冷漠地说道:“莫要再滋事。”
王贵恭恭敬敬地说道:“是,小的记住了。”言罢,向江福一和李穆晨深深鞠了一躬,这才带着一脸的羞愧与懊悔,灰溜溜地离开了现场。
江福一恭恭敬敬地感谢李穆晨,说道:“多谢公子相助,公子的大恩大德,小的铭记在心。”
李穆晨冷漠且礼貌地说道:“不必挂怀,只是举手之劳。”言罢,转身离去继续踏上寻找晚星的路途。
周围的人也都纷纷议论起来。
“这年轻人不简单呐。”
“是啊,有正义感。”
“长得好看,心也好。”
“真是让人佩服。”
“此乃君子之风。”
江福一向众人道谢,说道:“多谢各位帮衬,今日之事多亏了大家。”
众人说道:“不必客气,都是应当的。”
前方,一位名叫陆风的年轻男子,他身背长剑,站在一个卖艺老者面前。
老者舞动着手中的长棍,虎虎生风,一套棍法使完,收棍而立,脸上带着几分得意:“年轻人,可瞧出我这棍法的精妙之处?”
陆风抱拳道:“老先生棍法刚劲有力,只是下盘似有不稳,若遇强敌,恐有破绽。”
老者一听,微微皱眉,有些不服气:“哼,你这毛头小子,懂什么!我这棍法在这集市中可是难逢敌手。”
陆风微微一笑,耐心道:“老先生莫急,晚辈只是据实而言。您的棍法在上三路的攻击确实凌厉,但脚下步伐若是能更灵活些,比如在转身时脚尖内扣,发力便能更顺畅,防守也会更稳固。”
老者沉思片刻,眼神渐渐缓和:“你这小子,说得好像有些道理。你是何方人士,小小年纪对武学见解倒有几分独到。”
陆风挺直身子:“晚辈四处游历,只为研习各路武学,增长见闻。今日见老先生棍法,便忍不住多嘴了。”
老者哈哈一笑:“罢了罢了,看来是我这老头子自负了。今日与你这后生一谈,倒也让我有所收获。”说罢,老者重新拿起长棍,按照陆风所说,调整姿势又练了起来,陆风则在一旁认真地看着,不时点头指点。
李穆晨经过此地,一路上的人看到李穆晨时,纷纷停下手中的动作和脚步,瞬间愣住,眼神中满是惊讶与好奇。瞪大眼睛,嘴巴微张。随后,脸上逐渐浮现出敬畏、崇拜、迷恋的神色。满是惊叹,女子们倾慕,男子们敬仰和羡慕。老人们和妇人们则欣赏。
“这谁呀?咋这么俊呢?”
“哇,从没见过这么好看的人呢。”
“这小伙子真俊呐。”“
“真是犹如仙人下凡啊!”
“是啊,看着就有股仙气。”
“好一个气宇轩昂的后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