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看到了吗?”
贺浩泽清楚的记得,董月初在宴会上没有杵拐杖,疑惑的问道:
“宴会上你都好好的,难道是回来的时候受伤了?”
如果是回来的时候受伤了倒还好,过几天就好了。
如果腿真的有缺陷,那这事情可就大了。
试问一个尚书府的嫡小姐,是一个瘸子。
不说会不会被人笑话,就是以后想要寻一门好亲事也难。
董月初……?
宴会的时候,那不是忘了吗?现在才想起来!
“我这是旧伤,并不是今天伤的。
之所以在宴会上没杵拐杖,那是怕别人笑话。”
看吧,我还是很为尚书府面子着想的。
贺浩泽神情有些复杂,看向许安然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要说什么?
于是没话找话:“听说你把所有的嫁妆都给她在打理。”
他原本是想缓和一下气氛,没想到问出的话却让许安然冷了脸。
“我身体不好,没那精力管理,不交给她,又交给谁?”
贺浩泽有些担忧:“她处理的过来吗?要不让云歌帮忙打理。
云歌上过女学,处理这些应该不成问题。”
许安然差点没忍住:
“我的嫁妆不交给我的女儿打理,交给一个外人,靠得住吗?”
不知怎么的?她现在的脾气越来越不好。
有什么就想发出来,不愿意再憋心里生闷气了。
贺浩泽听到这话也是一惊:
“你怎么能这么说?云歌也是你的女儿啊。
你的嫁妆不应该要给她一半的嘛?”
不得不说尚书大人也很直,这么想也就这么说了。
听到这话,许安然再也忍不住“蹭”的一下站起身:
“我还没死呢,就打上我嫁妆的主意了。
即便我死了,这嫁妆也是我初儿一个人的。
她那里不是还有你和老夫人嘛,想必我这一点点嫁妆她也看不上眼。”
贺浩泽被惊住了:
“你的意思是,你的嫁妆一点也不给云歌,她难道就不是你女儿了?
你们到底也有十几年的情分呐,怎能做得如此绝情。”
许安然冷笑:
“十几年的情分,十几年的情分就是她有事没事儿在老夫人跟前上我的眼药?
见面也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连声娘也懒得叫。
这样的女儿我要来干嘛?
我的嫁妆就是没人要,也绝不会给她。”
很显然,许安然是把贺云歌厌恶透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