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枫眠听罢,连连摇头道:“岳父大人您神机妙算,我断然是想不出来的。”
南宫瑾看着张枫眠,随即笑道:“你也不必过谦,猜猜看吧,反正也没有什么关系。”
张枫眠顿了顿,随后开口道:“既然岳父大人您都这样说了,那小婿就胡乱的猜上一猜,如果猜的不准,还望您不要见怪。”
南宫瑾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
张枫眠清了清喉咙,随即道:“这原因之一嘛,想来就是真的想要把这批珠宝运出去,然后卖个好价钱,这样皆大欢喜,再好不过了。”
南宫瑾一边听着,一边捋着胡须轻轻点头。
张枫眠见状,接着道:“这原因之二嘛,想来是为了打消知府大人的疑虑,让他放心,毕竟这运送珠宝的计划,只有我们几人知晓,如若只有知府大人那价值一百万两白银的珠宝上路,倘若路上发生了意外,那么矛头就直指我们,到时候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南宫瑾听罢,面带赞许道:“我果然没有看错人呐。”
张枫眠听罢,面色微红道:“小婿就是胡乱的猜了一猜,刚好歪打正着,岳父大人你谬赞了。”
南宫瑾顿了顿,接着道:“其实我这么做,还有一层原因,你再说说看,到底是为了什么。”
张枫眠听罢,心里泛起了嘀咕:“这最后一层,其实南宫瑾刚开始答应将一半珠宝交于镇为民之际,他就已经猜到了,这才是南宫瑾答应将一半珠宝交于镇为民的真正用意,只是这个用意实在过于歹毒,他也不好明言。”
于是只好装起了糊涂,连连摇头道:“还请岳父大人明示,小婿是说什么也猜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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