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傻柱还知道害羞,真是奇了。
秦铮一乐说:“行。但你不能拿散酒应付我。”
“那不能,正宗的汾酒,两瓶,够喝了吧!”
等何雨水把菜端走,傻柱端起杯子说:“来吧,一别三年,喝一个吧。”
秦铮端起酒杯,两人一碰,一饮而尽。
还没等秦铮说话,傻柱又给倒上酒说:“这一杯,我先敬你。”
“什么名目?”
“你先喝了再说。”
两人再次将酒喝下。
“吃菜。”
秦铮又吃了口鱼肉,点了点头说:“手艺不错。”
傻柱盯着秦铮看了一会儿说:“我发现,你和三年前性格上没什么变化呀。”
秦铮哑然失笑,这柱子现在竟然还懂得考验人心了:“那你觉得,我应该变成什么样?”
傻柱笑了笑,自己喝下一杯酒,扭捏了一会儿,才说:“你这在战场上,好么,弄了那么多米军,这性格不得强势成啥样!”
秦铮是哈哈大笑,指着傻柱说:“你这傻柱还有这心眼儿呢?”
“我当然认为你不会,可院里人私下里都这么说。”
秦铮又呵呵一笑说:“你们厂里的领导,当过兵的不少吧?绝大多数都上过战场,你见他们平时性格都强势吗?”
“那倒没有,我们厂那厂长、书记,那都是从战场上下来的,平时很和蔼的。”
“那不就是了。对敌人要狠,但家人、邻居、老百姓,又不是敌人,那可是军人要保护的人,态度当然不能一样。”
“那倒是。”
傻柱的神情明显缓和起来,自然了很多,就连坐姿都放松了下来。
“来,我再敬你一杯。
“这一杯又是啥名堂?”
“敬你没变,还拿我当朋友、当兄弟,行了吧。”
说完,傻柱一饮而尽。
秦铮笑着喝了下去。
“你是想和我说你爸的事是吧。说吧。你和你爸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