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道介玩意是嘛么?”
“不知道。”
“切糕。”
这回连不知道“切糕”为何物的主人和刘鹏也懵逼了,在李姐解释一番后众人才会心一笑。
在小不列颠这两天过得短暂却充满欢乐,李姐的热情感染着每一个人。临行这天,王叔一刻不停地烤着面包,李姐也张罗着路上的各种用度,主人指点着辛格照着李姐家的新星地图描摹,我和刘鹏负责出去找交通工具,而身体健全的石川只负责逗李姐开心。
“这一辈子都没开上啥好车,这回倒他么好,随便挑。”刘鹏颠着鸡血石自言自语。
“和你叨咕也JB听不懂,这叫男人的执念。”他继续念叨着。“我他么都不知道自己还算不算男人了。”
“嗡……嗡……!”
一辆复古趴赛摩托突然从我们身后风驰而来,我们一回头的功夫,车上的人伸手精准的抓住了刘鹏手上颠起的鸡血石,说时迟那时快,司机拧着油门就要逃,刘鹏一把抓住尾翼,跟着车飞了起来,对,真的是飞了起来。
我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儿,摩托车带着彩旗一样飞起的刘鹏就消失在了路的尽头,我大叫数声追了上去,直到累的要吐血了也没见着人影。
我回去指引着主人来到现场,刚开始主人还以为刘鹏死了呢,火急火燎的带着大家赶了过来,直到发现刹车痕,而且并无血迹后才松了口气,十分确定的把已定性的谋杀案改为了绑架案,我心说你这是啥眼神儿啊,这样的谁拐卖啊!你买啊?
众人先是猛拨刘鹏的电话,但一直就没有人接,最后只得暂缓行程分头去找,整整一下午,直到紫日落山前,我在市郊一处农场外发现了那辆摩托车,赶紧带着众人找了过来。
主人一脚将门踹开,李姐举着枪率先冲了进来,辛格拿着那把没子弹的柯尔特双鹰充数,石川和我跟在后面。
一个骨瘦如柴的棕发西方人光着膀子叉着腿吃着西餐,看到我们先是愣的将举起的叉子停在了嘴边,然后以难以想象的速度和熟练度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
“我一向有眼无珠,不知道哪里得罪各位了,我马上补偿。”这认罪态度倒是出乎意料。
“人呢?把人交出来。”主人用刀抵着他的脖子,火急火燎地问。
“什么人啊,我能补偿的一定补偿,可我都不认识你们啊!”他又叨扰地磕了个头。
“别他么装蒜,我们的……”主人话还没说完就被人从侧面一拳打得连退了几步跌到了地上。
他迅猛的如肉蛋弹地一样,辛格刚要上前,看了看跌倒的主人,又看了看来人,最后反而退了一步。
一个身高将近一米九的魁梧白人光头大汉像一座小塔似的立在了众人面前,他表情不善的打量了一下我们,然后轻蔑地一笑,转身去扶跪倒在地的同伙。
李姐朝辛格喊了声废物,提枪便射,那魁梧光头敏捷地拉着同伙原地翻滚着躲开了这一枪,顺带抓住桌腿将整张桌子扔向李姐将其砸倒。
他站起来慢慢的走向倒地的李姐,辛格举着枪警告他不要过来,就像辛格不存在一般,他就那么直挺挺的走了过来,伸手将挡在前面的辛格拨开,一脚将地上的霰弹枪踢向门口,再次举起桌子就要砸向李姐。
“你再动一下他就要去见你们的耶稣了!”石川不知什么时候绕到了后面,用碎掉的盘子抵着宗发男的喉咙冷冷地说。
“我只识圣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