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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8 新一代灵武引擎（第1页）

9S“果然如此。”许三宝激动地望着那彩虹一般的光芒，与火光或是电光都不一样，这是可以照亮人心的光芒，透过灯泡如水流一般析出，脉动于夜空，散发出瑞彩千条。

天工工坊的第二代匠师，一位名叫“揭暄”的青年兴奋道：“果然大云寺就是南海龙脉之所在！”

这年轻人在加入天工学社之前学识便已异常渊博，在参与研究宝船遗迹之后，他将研究所得著成《璇玑遗述》，节选发表之后又名《写天新语》。在宋应星出海之后，许三宝和赵九害都不在的情况下，揭暄很快就成为三宝工坊关于机甲研究的骨干，位列天工首位，又因为主修兵书战策，天下人称“揭子”。

朱坤仪凝望着佛光，痴痴问道：“龙脉？”

揭暄解释道：“在东家被困登州的这段时日，我们一直在研究尼德兰人的灵子对撞机。洋人认为，灵子存在于天地万物之中，无所不在。灵子流在西洋被称为麦那，也就是魔力洪流。这些西洋的记载与我们这里传说的仙家法力、天精地气是一回事。龙脉、帝流浆都是灵气之源，古时便有记载。”

说着退开来，请正一先生来做更详细的说明。

正一先生点点头：“按照洋人的传说，西洋巫术定要寻找魔力洪流充沛之处方好施展，与我龙脉之说完全相同。龙脉便是天精地气，融于万物，本无常形，却与众生相依相扰，拥有极其强大的力量，甚至可以影响到一个国家乃至万民的气运，不慎便会引发灾祸。”

“这力量实在太过巨大，它的性质亦是凡人难以掌握。若是民心向善，所出灵子便清纯至灵，诱人向善，非恶人可以掌控。反之亦然，戾气凝成黑潮，祸乱不祥，便如倭寇一般。”

说着一指管线所连接的封雷瓶，说道：“但是这灵子之力更特别的地方，便是无法直接呈现实质。它很容易转化成世间五行，比如发大水，地震，失火，自然也可以化作雷霆。”

许三宝点点头，已经大概明白了。

许三宝唏嘘道：“这灵力化作阴阳五行之力，作用于人间万物，又由人心化成，流于世间，汇聚成流。人心，灵脉，阴阳交替，流转不息。”

“正是如此。”正一先生敬畏道，“仙道玄奥，我等凡人自当慎用。采用尼德兰机甲的动力核心与真武雷神的雷霆之力相互转化，可以造化万物，真可谓妙用无穷。”

许三宝兴奋道：“这可比烧煤的锅炉要好多了！”

数日之后，山脚下全新的整备场建造完毕。

高大的山房之中，数百名天工工坊的工匠都在忙碌着，将地渠之中首先搭建好的管线与祭坛相连。由天工们耗时一年重新设计的机甲和灵子对撞机就安放在这祭坛之上，这祭坛也因此被称作灵子台。灵子台四周被雷池环绕，按五雷正法的布置施以保护。

脚手架拆除，露出了里面的机甲骨架。尺寸仍与真武雷神相同，未加装外骨架，但是能看到引擎的尺寸大了许多。因为在真武雷神的结构上增加了尼德兰的灵子引擎，导致结构数倍复杂于从前，许三宝已经感到自己有些看不懂了。但要了解此物最好的办法，莫过于自己坐上去。

揭暄拿着大喇叭，喊道：“灵武引擎第两百六十一次试验，开始！”

许三宝亲手发动了引擎。

一阵引擎的隆隆声后，机甲的震颤停了下来，试验以失败告终。许三宝两眼发黑，爬出座舱，被人从地上抬走，过了好半晌才缓过气来，全身酸痛无比。

“不行，驱动不了。”许三宝得出了结论，“灵子引擎并没有能够把灵脉转化成真武雷神的雷霆之力，反而把我的内力吸干了！”

“是你内力太差了吧？”李成风决定试一试。

半个时辰之后，李大将军被人抬到许三宝旁边，并排躺在躺椅上。那机甲一动不动，还不如许三宝，好歹引擎还抖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