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久了没抓住苏云也就算了,现在连他都被苏云伤了,身为一名御史,这要是传回去,他的脸面怕是要被丢干净!
那些衙役哪里还敢回话,赶忙又回头朝着苏云的方向跑去。
可他们还没跑多久,又是两个酒坛飞出!
那些衙役一时间站在中间回去也不是,冲过去又怕这酒坛伤到付逊。
还好有人已经有了防备,眼疾手快将那两个酒坛砸落。
刚砸落,又是两个酒坛!
一时间,场面乱作一团。
那些衙役手忙脚乱的拦截着飞来的酒坛,甚至有的酒坛之中还有酒水,酒水飞溅,让他们狼狈不堪。
霎时间,竟然是变成了塔防游戏!
“够了!”
终于,一道声音从马车之中传出。
这道声音听起来微微有些苍老,大约是五六十岁的感觉。
苏云手中动作也是停了下来,目光灼灼的看向那辆神秘的马车。
从先前到现在,他实在是好奇马车之中的人,而现在,总算是要出来了吗。
“苏云,抗拒从严,如若再作无谓的挣扎,可就休怪我等无情了。”
那苍老的声音之中,带上了几分恼火。
“呵,你们上来不说青红皂白就要抓我,我甚至到现在都不知道我犯了什么罪,这种情况,难道还不允许我反抗了?我怎么不记得我们大乾律法之中有这一条!”苏云毫不犹豫地回怼。
“而且如果我没有记错,我大乾律法第七十四条,第一则便写得很清楚:谋逆者,叛国者,无需明令,可以直接抓捕,其他罪者,明令后捕!”
意思就是,除了谋逆和叛国抓人的时候不需要说罪名,其他的都要说明犯了什么罪。
就是类似于现代,警察来抓你的时候,会说一句你涉嫌犯了什么什么罪,然后才开始抓捕。
“大人如此年轻便已跻身御史之列,那我想这条律法应该无需我一介村民跟大人提醒吧?”
“犯了什么罪?”付逊好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苏云,你还在这里装傻啊?你不会真以为,我们今天来是与你玩闹的吗!”
一杯酒下肚之后,苏云嘴角勾起几分淡笑:“听御史大人的话,我应该是犯了什么了不得的罪责了?”
“既然如此,不如御史大人明示,我也好死个明白。”
听着苏云的话,一旁的郭淮也是心头暗爽,随后连忙附和开口:“是啊大人,就算苏云犯了什么了不得的罪责,至少也应该明说吧?”
“而且据我所知,苏云这些日子以来都是相当安分,除了前往县城府城参加考试,就没有任何逾矩的行为了,大人是不是您抓错人了?”
看现在的情况,他们这一些人也是因为苏云,要是苏云洗不清罪责,那他们恐怕也脱不了干系!
郭淮开口,也是有几个胆子大的开始偷偷议论了。
“那个御史大人是不是搞错了,苏云近几个月天天跟自己的几个小娘子,认认真真地过着他们的小日子,哪里犯事了?”
“没错,以前就算是混,但没胆子谋逆和叛国呀。”
“是其它县同名同姓的吧。”
“也真是的,没搞清楚就来,不带那么吓人的吧。”
“嘘!说这种话你不要命了吗?”
“……”
苏秉在一旁听着,脸上阴暗的笑容更浓了。
真是一群蠢货啊,竟然到现在还在质疑御史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