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是哑药,再过一会儿你就说不了话了,没有我的解药你一辈子也只能是个哑巴。”
“你!”我咳出一滩血来:“我竟然没想到是你。”
罗郴阴森地笑起来:“的确是我,宜春楼的刺客是我引来的,勾结楚国的人也是我,要杀苏凌的人也是我,培养陈越蛊虫的人也是我。”
我强压着体内的怒气,“所以说,韩姑娘就是你杀死的,为了杀人灭口?”
“是啊,那日只有我和徐盈丰出入囹圄,自然是我下的手,不过你们怀疑不到我身上罢了。”罗郴抓着珠宝金银,“拿了这些钱,我就去楚国投靠大楚的摄政王,那自然是风光无限。”
“所以说,你故意将我们带到宜春楼,就是为了杀王爷?”我突然想起那些死者身上的狐狸毛,每一次有人死的时候,罗郴都是第一个检查尸体的,“所以那些人身上本来就没有狐狸毛,只不过是你放上去的!”
“不错不错,小娘子还有些聪明。”
“这些珠宝也是你里应外合运到承福寺上来的,那宜春楼里莫名其妙多出来的信也是你放上去的,也是你把我推下悬崖的,刚刚在门外更是你装模作样打开了门,所以幕后……咳咳……幕后……”
“那又如何。”
“你这是叛国。”我道:“你生在……咳咳……生在大晋……咳……咳咳……”我的嗓子就像被辣椒水灌上灌下一样疼,辣的我一个字也说不出。
“小娘子,我其实是楚国人,是楚国的一枚暗桩,今日之事可就是你口中所谓爱国,只可惜这一次要你来不得好死了。”
“你……你想做什么……”我生怕他对苏凌不利,苏凌怎么也想不到幕后黑手竟然是一直和我们一起查案的罗郴,“你为什么要……咳咳……要害王爷……你的……你的目的是什么,你给我说清楚!”
“睡吧,睡醒了,一切都明白了。”
“不,你给我……给我……说……”
我闻到迷香,大脑不受控制地睡去,闭眼前,看到罗郴打开石门,石门随着我的眼皮一样,慢慢合上。
有一股好闻的茉莉香撩起我的心弦,像是从故梦里偷跑出来的,让我的心暖暖的,浑身都是软软的。
我看见有人抱着有人抱着一个罗裙少女,小心翼翼地抱着她,这股清香就是从他的身上传出来的。
她挣扎着动了几下,他将她搂得更紧,浅笑安然,我揉了揉眼睛,却怎么也看不见两人的面容,只是一团大雾,浓浓的无休止的大雾。
“我们会一直在一起,永远不会分开的。”他对她轻轻说,吐出的热气就像小猫的爪子挠的她痒痒的:“我会一直守在你身边,一直……一直……你要等我……”
她垂着泪,问他:“你不会松开我吧。”
“不会。”
“一直不松开?”
“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