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溶自然而然的引入了话题:
“那就是把赔款换成在茜香国建立租界!”
听了北静王对于租界的详细解说,众位朝臣不由得抽了抽嘴角。
说什么带去先进技术,实现共同富裕,先富带动后富。
这租界不就是割地?
好家伙,割地赔款,这是不赔款就要割地呗!
哪里仁慈了?
北静王果然还是熟悉的味道,熟悉的配方。
黑,真tm黑!
魏璟还没来得及反驳,水溶就补充了一句:
“这租界不止可以促进商贸,获得更多的赋税,还能在当地建立学校,行教化之道。
魏尚书,我以为,这传播孔子先师的思想,礼部的诸位可是当仁不让啊!”
魏璟可是礼部尚书,这等好事要是推拒了,回了礼部之后怕是要被围攻。
所以魏璟也不再吭声了。
新婚情正浓,水溶和黛玉你侬我侬,没羞没臊的时候,不知不觉,时间就悄悄从床幔之中溜走了。
等水溶回过神来的时候,茜香国的使团终于紧赶慢赶的上京了!
这茜香国的使团是丞相泰西带队,一来就要求要见“肉票”。
她的原话是这么说的。
“我要见到吾家大王平平安安,否则,这谈判也不用进行下去了!”
水溶和李玄策这一对“卧龙凤雏”也重新出山,一个负责唱红脸,一个负责唱白脸。
听了这个消息,水溶摸了摸下巴,饶有兴致的感慨道:
“没想到来人竟然是她,泰西可是个硬骨头!。”
李玄策摩拳擦掌:
“就算是个上了年纪的女子,本官也不会以貌取人,因此掉以轻心、手下留情的!”
李玄策同水溶相视一笑:
既然上了谈判桌,那就唯有敌人,没有男女,更无老幼!
李玄策捋了捋胡子,兴致盎然的说道:
“硬骨头啃起来才有滋味!
不过,弱国无外交,弱小就是原罪,哪里有他们提条件的余地?”
水溶勾了勾唇,笑得如同雪山之巅的白狐狸。
“咱们这绑匪总得让人见到点甜头,一会才好开个好价钱啊!
世伯您放心,我都安排好了!”
……
“大王,臣来迟了,您受~~~嘎?”
泰西百转千回的哭声猛的一僵,一抬头险些不敢认。
额,这还怎么让她演下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