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计虽好,但实施起来风险极大。”圆良这时摇了摇头,“北大营营地防守严密,且有火炮和连射弩守护,斥候一旦被发现,必然九死一生!”耶律颜康转头看向圆良,“那你有何计策?”“微臣有一计,或许可以破解北大营的火力优势。”圆良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心中已经有了一个大胆而冒险的想法。耶律颜康听到这话精神一振,“说来听听!”“微臣打算挑选一批勇士,携带大量易燃之物,趁夜潜入北大营营地,引燃火势,制造混乱。”圆良缓缓开口,“一旦北大营营地陷入火海,其火炮和连射弩必然无法发挥作用。届时我军便可趁机冲锋,一举击溃北大营!”耶律颜康顿时抚掌大笑,“此计甚妙!”“圣僧智勇双全,此计若成,林远必败无疑!”此刻,耶律颜康脸上露出兴奋的笑容,仿佛已经看到胜利的曙光。圆良谦虚一笑,“陛下过誉了,此计能否成功还需仰仗陛下调兵遣将,以及众将士的奋勇杀敌。”战争的胜负并非取决于一个计策,而是众多因素的综合。耶律颜康点了点头,随即下令,“传令下去,挑选五千勇士,携带易燃之物,今晚潜入北大营营地放火!”耶律颜康的声音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让人不敢违抗命令。众将听到这话,纷纷领命而去,每个人心中都充满了紧张和期待,因为他们都知道这是一场生死之战,也是最后一场决定胜负的关键之战。当夜,五千勇士在圆良的指挥下,趁着夜色的掩护,悄悄地潜入北大营营地,避开了巡逻的北大营士卒,悄然接近火炮营和连弩营的驻地。但就在他们即将引燃火势之际,北大营营地突然响起了急促的警报声。尖锐的声音划破了夜空的寂静,让五千勇士大惊失色。原来林远早已料到辽军会有此举,加强了营地的警戒和巡逻。五千勇士见状,知道计划已经败露,但此刻已经没有退路,只能拼死一搏,于是他们纷纷引燃易燃之物,不顾一切地向火炮营和连弩营冲去。但是北大营士卒早已严阵以待,纷纷放箭阻击。箭如雨下,瞬间有不少勇士中箭倒地。但他们没有退缩,依然奋勇向前,身影在火光和箭雨中穿梭,每一个人都抱着必死的决心。但最终经过一番激烈的混战,五千勇士伤亡惨重,却只有寥寥熟人成功引燃火势,不过北大营迅速扑灭了零星的火点,确保了营地的安全。圆良得知这一情况,便知道自己的计策失败了,眼中充满不甘和愤怒。他没想到林远竟然如此谨慎,将北大营的警戒都布置得滴水不漏。但这一败已经无法避免,只能寄希望于接下来的正面交锋能够挽回败局。……次日清晨,两军在燕云城外摆开了阵势。辽军帅旗飘扬,在风中猎猎作响。圆良率领着大军,如潮水般向北大营发起了冲锋。马蹄声、喊杀声交织在一起,气势如虹,仿佛要将一切都吞噬。但在火炮和连射弩的猛烈轰击下,辽军瞬间陷入了一片火海和硝烟中。士卒们惨叫着倒下,鲜血染红了大地。那炽热的火焰,呼啸的炮弹,让辽军陷入了绝境。辽军损失惨重,陷入了苦战,但他们依然没有退缩,依然在奋勇抵抗。圆良见状,心急如焚,若再无法破敌,辽军必将全军覆没,于是他亲自率领一支精锐骑兵,如同一支利箭般向北大营的中军营寨发起了冲锋。但就在圆良即将接近中军营寨之际,一道黑影突然闪出,拦在了马前。“圆良秃驴,你终于来了,今日我便要取你狗命!”说话之人身穿黑甲,手持长剑,威风凛凛,正是林远!圆良抬头看向林远,心中一惊,林远武功高强,他绝非对手,但是此刻箭在弦上,他已无法退缩,只能硬着头皮与林远交锋。“林远贼子休要猖狂,今日我便要取你性命!”圆良怒吼着拔剑出鞘,猛然向林远刺去。一时间,剑光闪烁,身影交错,两人激烈的战在了一起。林远身姿矫健,剑招凌厉,每一招都蕴含着无尽的威力,身影更是如同鬼魅一般,让人捉摸不透。圆良拼尽全力抵挡,但终究不敌林远。经过一番激战,圆良渐渐体力不支,露出破绽。林远看准时机,一剑刺出,直接穿过了圆良的胸膛。圆良惨叫一声,倒地身亡,眼中流露出不甘和绝望。诛杀圆良之后,林远率领着北大营士卒涌入了辽军营寨,对耶律颜康的大军发起了猛攻!林远手持长槊,凌厉的目光扫视着混乱的敌阵,高声命令。“传令下去,全军突击!”随着命令传达,北大营的号角响彻整片战场,仿佛是胜利的宣言,激励着北大营兵马们奋勇杀敌。霎时,北大营将士们如一群脱缰的猛虎,气势汹汹地冲入了辽军的阵线。火炮的巨响、连弩的疾射声与那排山倒海般的喊杀声相互交织,仿佛是一场毁灭的交响曲,震撼着整片天地。炮声震得大地都在颤抖,连弩的箭雨在天空中划过一道道致命的弧线,北大营将士们的怒吼声更是让人心惊胆战。辽军士卒在北大营这如狂风骤雨般的猛攻下,如同脆弱的枯草般节节败退。他们原本看似坚固的防线,此时就像是被狂风吹散的沙堡,迅速崩溃瓦解。每一处的防线都在北大营的冲击下摇摇欲坠,辽军的抵抗显得如此无力和徒劳。辽军士卒们的脸色惨白,每个人眼中都流露出恐惧和绝望。林远身先士卒,宛如战神降临,率领着北大营将士冲锋陷阵,在敌阵中穿梭自如,如虎入羊群般肆意杀戮,那杆长槊在他手中呼呼作响,每一次挥动都带着雷霆万钧之势,伴随着血浪的肆意挥洒。片刻之间,众多辽军将领便倒在了林远那凌厉无比的长槊之下,成为了这片战场上的亡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