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柏山自以为是朝廷官员,旁人不敢轻易动他,竟然言语威胁。
可不管他怎么声嘶力竭地喊叫,那些铁甲武士根本就不理会,三两下就将其拖了出去。
“咔嚓!”
一声令人心悸的斩断骨肉之声,这家伙的叫喊声终于停了下来。
“我观其面相,此人心肠歹毒,绝不是个善与之辈,所以只能除恶务尽。”那女子轻声说道。
“此次一别关山万里,也不知何年何月还能相见。若真能借你吉言度过此劫,终有相会的那一日。”
那女子说完,冲着萧凤瑶低声说道:“妹妹,我看你也并非寻常人,只怕也是因战乱沦落至此。”
“他人虽浮躁,心地却是好的,只要诚心以待,绝不是个薄情寡义之人。”
说完,转过身躯,轻移莲步出了院,等李阳和萧凤瑶出去,马车已经向远处去了。
那些铁甲骑兵纷纷上马,不多时走得干干净净,就好像刚才都如一场梦。
可是黄柏山身首异处,脑袋和死尸就躺在地上,黑红色的鲜血染红了一大片土地。
张捕头和那些捕快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不知道的还以为都抽了羊角风,看起来颇为滑稽。
“张头儿,你小子命大呀,敢诬陷我?你倒是瞧清楚点儿啊!”李阳嬉皮笑脸地说道。
“这是村里发了猪瘟,我怕把村里别的猪都祸害了,所以安排人连夜埋在水田里,你倒好,居然以为是杀人埋尸!”
“瞅瞅,黄县令多冤,就因为你办事不力,脑袋都被人砍了,教训啊!还不快滚!”
李阳连挖苦带调侃,把张捕头说得是无地自容,心里也打起了鼓。
自己这回可算是惹了大祸,把死猪当物证,害得县令脑袋搬家。
只怕不用多久,州府官员就会下来过问,自己必然是难辞其咎。
就凭这件事,轻则打板子充军,重则捞上一个谋害上官的罪名,只怕脑袋都保不住!
想到这里,张捕头灰溜溜地站起来,拱手说道:“是我有眼无珠,这就滚,这就滚…”
这家伙带着人跟头把式的出了村,让捕快先行回城,他自己骑了一匹马落荒而走。
这家伙是个外乡人,并没有父母家小在县城,可谓是无牵无挂。
毕竟是六扇门的人,熟知律法条例,像是这种连累上官的下属,最后都是没有什么好下场。
左思右想之下,只觉得天地之大却无容身之地,竟然骑着马直闯二龙山!
现在的二龙山也没了往日的威风,先是副寨主雷震山带着三十精锐被全歼,这已经是重重挫伤了锐气。
紧跟着大寨主萧天鹏率领全寨下山,却被杀得七零八落。
在李家村被杀了四五十人,剩下的几乎是人人带伤。
这好不容易逃回了山寨,萧天鹏连着急带窝火,已经病倒在床,山寨成了群龙无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