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里玛昏倒在地,吓坏了一众副将和幕僚。
众人又是掐人中,又是泼冷水,好不容易才把他弄醒。
“。。。。。。陈昊,老子与你不共戴天!”
穆里玛醒过来后,咬牙切齿的咒骂着陈昊。
只是如果咒骂有用的话,陈昊早就被人骂死无数次了,哪里还轮的上穆里玛来诅咒他。
一众下属也不敢说话,只能站在一旁,听着穆里玛舌灿莲花,足足骂了半个多时辰,才算是住了口。
旁边的亲兵见缝插针的送上了热茶,给穆里玛润了润喉咙,却惹得其他幕僚和副将,对着这个亲兵怒目而视。
开玩笑!
好不容易让穆里玛骂的口干舌燥不骂了,现在又给他续上水了。
好在穆里玛并没有继续骂下去,而是喘着粗气在原地生闷气。
就在此时,又有一个信差从营外飞驰而来。
幕僚师爷自觉的去把他带了过来。
原来是远在盛京的鳌拜,派人给他送的信。
穆里玛打开信件,一目十行的看完,满眼的震惊,似乎不相信自己看到的东西。
他把信纸再次反反复复看了两三遍,才起身走回帅帐里。
就着长明灯上的烛火,把手里的信件点燃后,亲眼看着信件烧成了纸灰。
然后铺开一张信纸,刷刷刷写了一封简短的回信,用信封封了之后,又盖上了火漆密印。
“回去告诉阿哥,就说事情我知道了!”
“一切但凭阿哥吩咐!”
穆里玛把信件递给了信差:“这信里,是我这里的近况,一并带给阿哥!”
信差一句话也没说,跪倒在磕了三个头,起身又抱了抱拳,飞也似的骑上马出了营地。
幕僚师爷和一众下属纷纷猜测,到底鳌拜的信里说了什么。
穆里玛却是一个字也没透漏,只是淡淡的吩咐道:“后撤三十里,回到望都县驻扎休整!”
“没有我的命令,所有人不得出城!”
“有违反军令者,斩!”
众人都是浑身一震,立刻躬身应了下来。
虽然穆里玛治军极严,但也很少下达这么严厉的命令。
众人心里直打鼓,却也只能把疑问憋在肚子里。
。。。。。。
几天后。
身在济南府的陈昊,再次接到了平不二的电报。
“。。。。。。所以,鞑子小皇帝康麻子,请求和我军共同出兵!”
高得定把电报念完,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