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
施祥捂着胸口,抬手,妄图怒斥,却吐出一口血鲜血。
时霜挑眉,“啧啧啧,这么容易吐血啊,你们是不是不长命啊?果然浪费不起啊,才多大啊,就跟入土了似的。”
有一说一。
古代人可真容易吐血啊。
不过,她说的话,确实挺气人,阴阳怪气是一门学问,她跟着大学舍友学了三年呢。
施祥竟一时语塞,胸口堵着一口气,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使臣又是一阵着急。
使臣切脉后,松了口气,说:“太子只是晕过去了,没什么大碍。”
池东国使臣的愤怒已经到了极点。
“齐国,你们欺人太甚!你们就等着我国铁骑!”
他背起太子,就要出宫。
齐宣恩抬手,门口侍卫拦住。
使臣回头:“怎么,你要杀我们灭口?”
“朕才不乘人之危。”齐宣恩挥袖,轻哼一声,吩咐道,“给他们备快马,一路护送回池东国,朕等着你们开战!”
太傅激动起身,“赶紧滚!不打得你屁滚尿流!”
使臣赶紧跑了。
太傅猛地喘气,竟往后倒去,他抬手阻止,示意不要紧张,满脸通红道。
“多少年没有如此硬气了!太、太激动了。”
“是啊,我看着都想骂几句。”其他官员附和着。
殿内的气氛发生了很激烈的变故,就连白果果都沉默了,紧接着,巴婉放下茶杯,走到中间,躬身道。
“巴宁国有事,我不便多留。”
“壁国有事,我也告退了。”
“……”
齐宣恩点头,抬手道:“几位慢走,松公公,你派人护送出宫。”
剩下的,只有谷月国和黑月国。
两个公主相视一眼,眼底越来越坚定,与巴婉和班漫烟不同,她们都已许配了人家,已经成了齐国的人。
连同他们的国家。
敖良上前,“齐国与池东国大战时,我们黑月国一定相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