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简单!当然如果能背上一罐氧气,那适应速度肯定会更加的快!”刘仝肯定的道。
几人将刘仝的话暗暗记下,此时轰鸣声陡然拉近,天上的飞机要下来了!
“哇呀呀,冻死老程我了!”一下飞机程咬金就搓着双脸大呼小叫的。
二月份的南海郡温度大概十七八度,到了千米以上,温度直降到个位数,这温差立马就大了,加上这原始飞机四周空荡荡的,寒风呼啸,不冷才怪了!
“老程天上感觉怎么样,过瘾了没?”李绩问道。
“嘿,你自己上去看看呐,要我说除了高点看的远点,也没啥特别的,这人要离了地,心里怎么都不踏实,我现在还感觉脚底轻飘飘的呢!”程咬金边揉着鼻子边吐槽道。
“那肯定是你胆子小,我要上去就不会!”李绩有些不信,程咬金这症状明显就是怕高,杜如晦等人也是一般想法。
“俺胆子自小?俺胆子小哪个还第一个上了来?恁中,恁来!”程咬金一急,老家话都出来了,好在还能听得懂。
“我上就我上!”李绩当即就上了飞机。
飞天这种事,哪怕别人说的在不堪,对于这个时代的人来说,不亲身体会一番,那都是想不过的。
李绩下来后,杜如晦、孔颖达……阎立本一个也没放过,一一都亲自试了一把,才算了了心愿。
从飞机制造研究厂出来,刘仝没带他们去别的地方,而是去城里剧院看了一出表演。
演出者自然就是文工团的众艺术者了,现在的文工团集体可扩大了不少,光表演者都过了千人。
每天谁表演谁不表演,已经慢慢有了竞争,加之还有几百人的学徒队伍,以及庞大的后勤队伍,这个团体已经越来越正规了!
当然,钱也不少赚,一张门票二十文到五百文,一场演出三个小时,一天演两场,剧院座位一千三百,场场爆满。
而且文工团里有编制的,本来就是有工资的,这样算下来,可不比厂里的强多了么。
从剧院出来,几人都有些意犹未尽,平康坊听曲子可没有这感觉,而且节目单也没这么丰富。
特别是今儿个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还是什么,其中大戏竟唱的是秦琼卖马这一段。
这可是把李绩和程咬金给看的,恨不得上前将那店主东打上一顿,及至后面单雄信出场,程咬金是泪眼滂沱,李绩则是惭愧至极。
后来变成卖双锏,王伯当谢映登登场,两人又是一阵感慨,这可都是原来瓦岗的好弟兄啊!
当初贾家楼结拜,魏征当大哥、秦琼当二哥、三哥是徐茂公也就是李绩,四哥单雄信,程咬金排第五。
伤感完之后,便是对这戏剧的无限喜爱,这种艺术形式很是得到大家的认可,特别是那一句“有名的便知,无名的不晓啊!”连程咬金都能喊上一嗓子。
“回头我得问问,这有唱秦二哥卖马的,就是不知道有没有唱俺老程的?”程咬金嘟囔着。
“唱你?唱啥?唱你卖私盐、卖扫帚?”李绩怼道。
“你!”程咬金被堵的话都说不出,难受至极。
“打住,二位莫要再吵,这一天看下来,也许我等真该放低身段,谦恭的学一学这科学之道了!”杜如晦叹气道。
孔颖达脸色很不好看,可也罕见的没有反对。
这一天对于杜如晦等人来说,是震撼的一天,是不可思议的一天,也是十万个为什么的一天,可对于同来的二代们,林尘的这些弟兄们来说,那可就是另一番景象了!
程处默他们都被安排在王府左近的屋舍里,只有李承乾和安元寿是直接住进王府的。
李承乾就不说了,毕竟年纪小,又是太子之尊,最关键的是自小就和林尘亲近,自然是不愿意去别处的。
至于安元寿,那可是真正磕过头拜过把子的,以这个时代的习惯来说,那就是自家亲兄弟。
一清早李承乾便叽叽喳喳问个不停,这什么,那是什么,这个干嘛的,那个做什么的?
烦的林尘没办法,直接将孙寿派给了他,专门解答问题,安元寿同样好奇心不少,不过到底是大一些还能忍住。
就在林尘等人刚用过早餐,程处默几人来了,同来的还有长孙嘉庆、王仁表两个定居户。
两人现在在岛上也做着自己的生意,那收音机的工厂就是他两个开的,当然少不得林尘给技术。
这帮子纨绔聚在一起,能有什么正经事么?
肯定没有!
他们的正经事就是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