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予淮:“你是说,这是熊崽子?这么小的崽子,还能活的下去吗?”
西尔维娅:“还没断奶的熊崽子,没有母兽护着,肯定不行的。咱们走……走不成了,外面有动静。”
听到院子外有动静,原本已经平静下来的狼青立刻站了起来。它爪子动了动,似乎想要冲出去,豆苗懒洋洋的顶了顶它的脑袋:“汪!”
安静!
西尔维娅看了看豆苗,忽然就笑了,没想到今天还有意外收获。
院子外确实有动静,霍予淮就听到了关车门的声音,紧接着就是一阵脚步声。他冲着西尔维娅打了个手势,自己则是轻手轻脚的挪到了门边。
西尔维娅挑挑眉,冲着大山使了个眼色,自己施施然的在客厅的木头沙发上坐下了。大山和煤球这回儿就是各种紧张,唯独豆苗,在西尔维娅坐下后,紧跟着就在她脚面上趴下了,那是将惫懒发挥到了极致。
就在几人进院子的时候,一男人忽然抽了抽鼻子:“三儿,你家里有女人?我怎么闻到了一股香气?”
乔三莫名其妙:“我这儿哪有女人?涛哥你没闻错吧?”
涛哥自信的很:“我这鼻子这么灵,怎么可能会错?你家里肯定来人了,而且人就在这里,还没走。”
他这话一说,随着他一道来的另外三个男人立刻都从兜里抽出了匕首,这会儿匕首全都藏在身后,鸟悄的向着正屋靠近。
涛哥气声道:“味道更近了。”
为首的老大也就是乔三的老舅王春贵皱眉,他扭头看向乔三,乔三忙摆手,他哪儿知道家里有什么事情?他今天一早就出去接他们了。
这会儿不是内讧的时候,王春贵挥了挥手,涛哥轻轻推开客厅的大门,他刚刚进去半个身子,斜刺里忽然蹿出一道黑影,黑影快很准的咬在他的手腕上。
霍予淮眼力太好了,就知道煤球这一口根本就不曾留情,这个涛哥的右手显然已经废了。连刀都拿不稳,显然掀不起什么风浪来了。
就在煤球扑倒涛哥的时候,大山和狼青,还有原先惫懒的豆苗,这会儿是一犬战一个。至于房屋的主人乔三,这会儿手里正哆哆嗦嗦拿着根钢管,也不晓得是在吓唬别人还是在给自己壮胆。
几人下来的时候根本就不曾带木仓,人手也就只有一把匕首。眼看着煤球身上被划了道口子,霍予淮这会儿也不旁观了,他出手显然不一般。
不到十分钟,乔三以及随着他一同回来的四个男人已经被霍予淮捆了扔在客厅里。
啪嗒一声,客厅的灯打开,众人眼睛一眯,这才看清楚这次让他们翻了船的都是谁。涛哥盯着西尔维娅看了两眼:“你还说家里没有女人,味道就是从她身上传出来的。”
乔三苦着脸:“我真不认识她啊,你到底是谁啊,你这是私闯民宅懂不懂?”
西尔维娅:“你当然不认识我,可大山认识你啊,你见着我们大山,你就不觉得眼熟?打断了我们大山的一条腿,你以为这么容易就算了?”
霍予淮这会儿拎着两个布袋子进来了,脸上满是不忍,“太残忍了,好几条新鲜的皮货。”
西尔维娅微微闭眼,她撸了撸小奶熊的脑袋:“报警吧。”
“你还敢报警?你这是私闯民宅!我可以告你的!”乔三这会儿也来了胆气,不过是个羸弱的貌美女人,他还能够被对方吓住?
西尔维娅:“你还告我?就凭你二楼保险柜里的那本账本,你觉得警、察能够听你的?”
“账本?什么账本?”
“乔三,你记账了?”
“你是想害死我们吗?”
这会儿开始了内讧,西尔维娅也懒的听他们掰扯,她打了个响指,很快几人的眼神就开始迷离,转眼就躺在地上不断抽搐。
霍予淮;“他们这是怎么了?”